慌乱起来。
他从地上支起身子,工作上遇多大事都从容不迫的眼,此刻写满懊恼。
“公主你别哭啊…我不喝酒了,说话都不过脑子的,对不起公主,我不乱说话了。”
岑桑愣了愣,眼角处的水渍被傅戌时胡乱拭去,胸腔中因想念桑丰茂而起的辛酸委屈悄然化解,却又转化成另一种酸酸涩涩的情绪。
她抬眼看傅戌时,明白那些情绪的来源。
岑桑垂眼笑了声,手攥住傅戌时的手指,掌心有温热触感。
“笨蛋,”岑桑开口道,“你道什么歉?”
“因为提起公主你的伤心事了。”
傅戌时摸了摸鼻子,漆黑眼底的神色由慌乱转为化不开的怜惜。
明明环境不亮,岑桑却清清楚楚看清傅戌时眼底情绪。
胸腔中那点酸涩情绪突突地涨,她又笑了声,“那些不是不能提起的伤心事。”
有些事她一想起就伤心,可那不是伤心事。
那是她有被好好爱过的证明。
现在,岑桑望着傅戌时深邃炯亮的眼,她生出一种错觉――她好像拥有了第二个被好好爱过的证明。
就在傅戌时眼里。
岑桑也从地上支起身子,她抓着傅戌时的手指按压在自己心脏位置,强迫他也一起感受那里紊乱的心跳。
“你很犯规,傅小狗。”她说。
她盯着傅戌时的眼说完这话,然后倾身吻了过去。
傅戌时错愕一秒,随后回吻岑桑。
他的右手被岑桑抓着摁在她的胸膛,傅戌时便伸过左手,把岑桑的另一只手压在自己胸膛。
身体的距离似乎因手的存在而隔远,可他们的心跳连在一起,唇舌密不可分地交缠。
温热的、濡湿的,抵死缠绵又极致温柔的。
天上星星不说话,他们在月色下接吻。
-翌日清晨,傅戌时从客房柔软床榻上醒来。
酒精不是个好东西,他的头和胃很痛,但并不想吐。
傅戌时放任脑袋放空几秒,然后手指抚上自己的唇,如小猫偷腥般地低笑了声。
笨蛋公主,真以为他一整个晚上醉到什么都不记得。
他在岑桑拜托李特助什么都不要说的时候,就悠悠醒了。
因此他记得看过的星星,也记得岑桑贴过来的那个吻。
但是不能让公主知道,她会炸毛的。
傅戌时翻身下床,去浴室淋浴洗漱后,拖着新的小狗拖鞋下楼。
岑桑在厨房煮早饭,傅戌时闻到米粥的味道,他脸上笑意蓄得更大。
约莫是隐约知道岑桑态度,傅戌时艺高人胆大又得寸进尺地,从背后搂上了岑桑的腰。
他还把脑袋埋在岑桑颈窝,懒洋洋地开口道:“公主,早上吃什么?”
岑桑被他亲昵的背后拥抱弄得愣了两秒,手中动作顿了顿,但公主姿态不能输。
岑桑手肘支起来,要往后拄。
但傅戌时吃一堑长一智,预判了岑桑的预判,往旁边轻巧一闪后又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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