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定要见到秦池,一定要告诉秦池,不能娶孟宝筝这个贱人进门!
笑话!孟宝筝前十多年跟自己争宠,夺走的东西还不够多吗?
现在还妄图染指属于她的东西,那便是在找死!
孟云遥已经暗暗打定主意,只等着秦池一过来,她便劝说秦池将孟宝筝送的远远的,再也不能让她回来。
可惜,萧德妃却毫不留情道:“云遥,阿池酒醉后,方才才酒醒过来。
眼下疲惫不堪心情不佳,正在休息呢。
本宫素来疼惜阿池,自然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让他过来见你,再次伤心了。
若是阿池想见你,他自然会过来……
可若是他被你伤透了心?”
萧德妃有些幸灾乐祸的叹气,“唉,那恐怕是死生不复与你相见了。
谁让你好好儿的病不养,非想着给自己争宠呢?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
宝筝现在没有院子,这王府里大晚上兴师动众的再收拾屋子出来也不像话,她今晚便与你同住了。
你们姐妹二人便好生聊上一聊,冰释前嫌吧。
毕竟么,亲生姐妹,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呢?”
萧德妃连声叹气,慢慢悠悠的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
很快,屋中的一堆嬷嬷宫女,还有婆子丫鬟都尽数退去,只剩下满眼通红的孟云遥和将头埋在棉被中的孟宝筝了。
被子松松的,孟宝筝略微侧了一下身,那棉被便从肩头滑落一截下来,露出带了青紫红痕的脖颈锁骨还有肩头。
这幅画面落在孟云遥眼底,那便是赤裸裸的炫耀与示威,得意与讽刺。
“孟宝筝……你不是很得意吗?那你怎么不敢抬头看我,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个得意法儿的?”
孟云遥禁不住冷笑道:“是让殿下把你认成我的样子宠幸而得意呢?
还是你犯贱,不要脸勾引了自己的姐夫,能当个低贱的侍妾而得意呢?
你可别忘了,殿下眼里心里,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我罢了……
至于你,就算宠幸,便都是他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愿意多看你一眼的,否则,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微不足道的奸生子罢了,便是你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绝不会多看一眼!”
若说孟云遥此生最恨她的身份低微,那孟宝筝便是最恨她奸生子的身份了。
若是当时,母亲怀她的时候,再晚上那么一点点儿,或者是孕肚显怀晚上那么两月,她也绝对不至于背上奸生子的骂名啊!
大家族中女子的身份,自然是嫡女为尊,庶女次之,外室女再次之,至于最末等的,便是她这种奸生子了。
想想看,新寡同已故夫君同窗搅合在一起生下的奸生子,能有什么好名声呢?
顾明远是丞相,别人就算对这种事颇有微词,也是在背后嘀嘀咕咕,不好些的影响,也无非是不能将她母亲扶正。
可她就不同了,她是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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