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继续阅读“嗡——”
幻境怎么了?
宫行洲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下一刻,好几位藤灵跑了过来,离开冰谭后她们十分脆弱,能赶到宫行洲的院子里已经很是费力了,大多刚露面便退变回干枯的木藤,只剩下最后一缕藤灵强撑着说了一句有头无尾的话:“冰谭……那个弟子他……”
宫行洲脑子短暂地空白了片刻,随后立马催动千载去往冰谭,一路上,提心吊胆。
幻境如果感知到来历不明的威胁,是会像上次那样放出幻奴来保护自己的,可这一次,连地脉和山脉都震动起来了,竟然没有半只幻奴的出现。
那就是幻境在慢慢破开!
班鸠在做什么!?
他刚刚在梦中听见的那句“你做不了的决定我帮你”又暗示着什么!?
等宫行洲赶到的时候,冰谭外已经聚集很多人了,掌门和鲁达都在,玄机长老也缩在石壁后面,小团子被他抱在手里,谭内的藤灵被吹得满天飞舞。
宫行洲一抬头,前几天还不省人事的班鸠竟然已经醒了,正撑着手站在洞口边,竖瞳乍现,心魔印从眉心攀岩到了鬓角,既凌虐又美丽,看见大师兄的身影后,神色复杂地回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行洲心头一疼,无端从中看出了一点苦涩的不舍——他这几天都快疼出心绞了,杜钱不止一次嘲讽他是深宫怨妇。
上次还能有说有笑地逗他,和他亲近,不过一转眼,他们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宫行洲刚想走过去,掌门一把抓住他,喝道:“你看清楚那是谁!”
班鸠好似一分为二,熟悉的面容之下又添上了一个陌生的表情,这两副神态他身体里不相上下,互相盘踞。
宫行洲徒然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而小班鸠不愧是次次往他心坎上戳的狠角色,立马给他证实了:“师兄,我把九尘的封印给解开了,我怕他和我一起……”
后面的话还没能说出,宫行洲就吼着打断了他:“你给我住嘴!”
“……怕他和我一起死。”班鸠笑着把最后这一句话补充完,“只要今晚一过,幻境就可破解,大家都可以出去了。”
宫行洲心中沉了下去,脑袋里只有两个字:果然。
小班鸠这么会察言观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愁什么,嘴上不说,那是因为没有巨石砸脚,火烧眉毛,他们心里都还存着一丝侥幸,如今这侥幸被践\\踏得体无完肤,再避而不见,就不是人了。
宫行洲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班鸠擅自帮他做了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呢?”宫行洲嘶吼着,“心魔出来了,你该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这不是活生生地在凌迟他吗?
班鸠:“我和他在赌,赌我们谁会赢。”
“心魔被师兄你封印,错过了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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