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自己的责任在战斗。如果你只是想要报答我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关怀,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花筝瞬间双眼通红,“姐姐,那对你来说或许微不足道,可是足够成为我的信念……”
花簇看着她倔强的表情,终究无法再劝,“花筝,你很好。虽然策哥哥之前那样对你,但你没有因此怨恨他,还来这里探望。”
花筝眼巴巴地看着她,小嘴嗫嚅,“我、我只是担心姐姐,想来看看你……”
她诚实过了头,气得花簇狠狠瞪了她一眼。
“当然,我也担心公爵大人的,他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妹妹,那他也是我的哥哥嘛。”
这张小嘴真是能说会道,花簇“哼”了一声,抽出手一副不想搭理她。
“姐姐……”
其实花簇也明白,要想让花筝对花策有好感实在是件强人所难的事,也没有强求如此——她只是为自己把对方想得太过美好感到懊恼。
她早该知道的,这小鬼看起来白莲花似的,其实心底爱憎分明得很。爱憎分明不是坏事,她只希望对方以后可别以怨报德,成为一只小白眼狼。
“姐姐,我错了……”花筝紧张地拉着她的衣角,花簇被她转移了一下注意力,心里没那么难过,脾气也上来了。
“你有什么错?我看你心里明镜……”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神情一滞,浑身戒备地站起了身。
于此同时,病房的移动门缓缓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来人穿着一身漆黑的将级哨兵制服,脸上戴着一张纹着银色蜘蛛的漆黑面具,虽然站在明亮的灯光之下,但仿佛身处在阴影之中。
“大……”花簇脱口而出想要喊大伯,幸好想起对方如今的身份,及时改口道,“领袖大人,您来了。”
她态度恭敬,神情之中还有一丝紧张与恐惧。
领袖,作为内塔的领导者统领着一个国家几乎所有的哨兵与向导,每一任都是从王室成员之中选出。而当一个人成为领袖之后,他必须舍弃自己的身份、姓名甚至是脸,所以也被称为无面人。
每一任领袖都会有一张专属于自己的面具,在他死后会被供奉进内塔的暗室之中。
无面人低低应了一声,却连一丝余光也没有分给花簇,不急不缓地走到了营养舱旁边。艾丽莎极力抑制着恐惧,低着头退到一边。
“医生说策哥哥没有陷入永夜,我想很快就能够醒过来的。”花簇努力维持着身为王储的风范,也不失对长辈礼仪向他解释。
花原清却道:“这次任务之中只有阿策活下来了吗?”
小队一共九人,除了花策以外只有杜寰活了下来。不过杜寰因为年纪太轻并未参加整场行动,作为支援者才逃过一劫,只受了一些轻伤。
花简没在病房也正是去看望他。
“还有杜寰。”
花簇看不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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