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太太说的很是,媳妇记下了。”
其实,凤姐这番心里另有打算,想着尤氏前生对自己落井下石,除了尤二姐的事情,未必没有一分嫉妒之心在作祟。
凤姐想着这番再掌宁国府,必要先安抚好尤氏,定叫她受了委屈,还要心甘情愿谢谢自己方好。
凤姐这里目送荣府车架走远,回身走到内房来探尤氏。
尤氏正在心神不宁,寝食难安,见了凤姐,救星一般,忙坐起身子让座让茶。
凤姐一笑就坐:“不忙倒茶,我刚刚喝了你家一肚子茶水还没克化呢,你且躺着,我们说会儿话也就是了。”
尤氏笑道:“我也躺了几天了,身上都疼了,就这样靠着还好些。”
凤姐挥手让丰儿把宁府对牌奉上,看着尤氏笑道:“大哥哥刚托了我,让我帮办府里照管一月,我想着你是这府里主母,因来问问你的意思,你若喜欢,我就接了这差事,权当看在我们妯娌情分,包你这事办得圆圆满满。你若不高兴呢,我立时回绝了,这就撒手,接与不接,就在大嫂子你这一句话里。”
尤氏盯着凤姐,心中有些疑惑,这还是那个争强好胜的凤丫头?
尤氏了解凤姐,凤姐焉能不知她的心思,了然一笑:“这是宁府,我纵有要强之心,也不在你这府里耍弄,况且你我都是女人,都在这贾府里做媳妇,我难道不知道女人的苦楚,倒要帮着他们不帮你?”
凤姐这话虽然隐晦,却尽道了尤氏心思,画外之音很明了,尤氏这病来得蹊跷,也病的恰巧,明眼如凤姐,岂不会看不出她这是冷对抗呢。或许当初,也正是自己遏制了她的冷对抗,促成了可卿风光大葬,才引得她对自己怀恨在心吧。凤姐也不否认,当年自己实在是太过要强,对尤氏确乎也是不屑一顾。
凤姐心里有份好奇,你当初怨我不帮你,我现在把刀把子递你手里,你敢不敢接呢?
尤氏一点憋屈被点透,眼角一串珠泪,扑簌簌滚落脸颊,闭目长长一声叹息,扶胸抽泣不止。
凤姐也不做声,但等尤氏发话,半晌,尤氏含悲忍泪道:“你已经接了对牌,还问我做什么呢!”
这话里意思也很明白,她不相信凤姐会为了自己违拗贾珍,也不相信凤姐会放弃这一个显能的机会。
要说尤氏这话倒也不冤枉凤姐,凤姐一贯就是这个秉性。
凤姐闻言却是一声嗤笑:“你太小瞧我了,接了对牌又如何?说不得我受了你的话,今儿回去睡在半夜里,这老病就复发了,也不一定呢,这两府里谁人不知道,因大姐儿是早产,我亏了身子,一直没复原呢,我说生病了,他一个大伯子哥哥纵不信,未必还能到我弟媳妇房里去查验真假不成。”
尤氏闻言把凤姐盯着看了好一会,忽然一笑:“罢了,我信你,领你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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