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与宁王明争暗斗,恨不得将宁王挫骨扬灰。
谢瑶道:“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我这边没甚么动静,你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那人鼻翼微动,笑了笑,道:“七姑娘,您房间味道似乎不大对。”
谢瑶面上略有不悦,道:“怎么,我一个姑娘家,来月事这种事情还要向你报告?”
那人登时脸色通红,不敢再说,带着人退出谢瑶的院子——谢瑶素来与宁王不睦,断然不会帮着宁王来欺瞒自己。
谢瑶关上房门,宁王半倚半倒在地上,挑眉一笑,言笑晏晏:“月事?”
“管你甚么事。”
刚才还镇定自若的谢瑶,此时面上有些烫,道:“等你养好病,便赶紧走。”
“我才不耐烦养一个伤员在我房间。”
“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宁王轻轻一笑,声音极低。
谢瑶没有听清宁王的话,问道:“甚么?”
“没甚么。”
宁王眸光微闪,道:“多谢七姑娘救命之恩。”
宁王伤得很重,比那日的阿宁还要重,伤口深可见骨,寻常的药物根本止不住。
谢瑶将药材换了一遍又一遍,拿来给宁王上药时,陡然发现,宁王的身体,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养尊处优。
大大小小的伤疤布满他的胸膛肩膀,每一处都能要了他的命,狰狞可怖,让人不寒而栗。
谢瑶放下伤药,不禁问道:“你身上怎这般多的伤?”
“你不是宁王么?”
“宁王?”
宁王道:“我不过是一个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
谢瑶忽而想起,阿宁曾与她说过的话——宁王是个苦命人。
谢瑶默了默,上药的动作轻柔了许多。
宁王的受伤,似乎又将她与宁王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三日后宁王能下床走路,便向她辞行。
她看着长身如玉只有脸色略显苍白的宁王,很难想象,那般重的伤,他是如何忍受的。
“要不,你再住几日再走?”
谢瑶道。
宁王笑了,凤目微挑,道:“七姑娘这是舍不得我?”
谢瑶便道:“才不是,只是不想自己刚救下的人,明日便又横死街头。”
宁王莞尔,抬手拍了拍她的发,道:“放心,我这种人,注定要遗祸万年的。”
他的手与阿宁太像,让谢瑶有一瞬的失神,竟忘记了躲。
回神之后,谢瑶只觉得脸上有些烫,抬手打落宁王的胳膊。
宁王又笑了,道:“七姑娘,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
谢瑶不悦道:“你这是在说我矮吗?”
可爱是用来形容小孩子的话。
宁王莞尔。
宁王这一走,谢瑶很久没有再见到他,也很久没有见到阿宁,她每次去宁王带她去过的山庄,山庄里的随从只说宁王与阿宁皆不在,至于去了何处,则没有人知道。
这一年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姐姐在朝堂上的势力越发稳固,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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