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浪费,忘记了过去那些饿死人的苦日子。
黑白玄翦已经从楚国回来了,他护卫张赫到了大梁,然后就提前回来看他儿子了,他把儿子一个人留在这郊区的庄子上,交给了一个无依无靠的秦国老兵照顾。
这个老兵对他儿子很好,就像爷孙一般,黑白玄翦也很放心。
儿子今年七岁了,很懂事,跟着老兵,学到了很多知识,和做人的道理。
黑白玄翦走进庄子,看着一*一*金黄的麦田,还有那麦田里挥汗如雨的乡亲们,田边上顽皮的孩童,他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不禁加快了脚步。
“哟,这不是翦娃子嘛,咋滴这个时候归来了,楚国打完了?”
路边上田地地真的割麦子的一个老汉,看到了黑白玄翦,笑着问道,他知道,黑白玄翦是张赫大将军的贴身护卫,当初张赫大将军可是亲自来过他们庄子呢!
黑白玄翦咧嘴笑了笑,说道:“打完了,大军还在路上,我先归来,看着收庄稼。”
“哈哈哈,翦娃子,你怕是来看你家后人的吧!”
“你放心好了,咱们这些人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当初张将军将你后人放在这里,就是看我们这些老汉在这里啊!”
黑白玄翦心中一愣,当初他也没注意,没想到这里竟然是收容老兵的庄子。
张赫想的太周到了。
“大叔,先不说了,我去看看我儿子和刘叔。”
老头咧嘴笑道:“老家伙带着你娃肯定去割麦了,估计黑的你都不认识了。”
黑白玄翦笑了笑,黑了好,张上卿说,黑黑更健康。
黑白玄翦加快脚步,到了家里,院子里有几只母鸡在咕咕地叫着,公鸡在一边金鸡独立,睥睨着旁边叫唤的母鸡。
屋子有两间,不过都是茅草屋,院子倒是很大,还是之前黑白玄翦临走前,为了防止山上的黄鼠狼偷鸡,围着院子,用竹子做了一道栅栏。
栅栏的大门关着,茅草屋的大门也关着,家里没人,肯定是去田间割麦子了。
黑白玄翦打开了栅栏,然后将包袱放在茅草屋窗台上,抓起墙上挂着的割麦刀,背着背麦子的架子,就朝着刘叔家的田地走去。
等黑白玄翦到田地里后,刘叔在割麦子,儿子跟在后面捡麦穗。
“刘叔,我回来了……”
黑白玄翦站在刘叔后面,喊了一声,刘叔愣了一下,没听到大军凯旋啊,翦娃子怎么就回来了?
“大军凯旋了,我提前回来了。”
刘叔松了一口气,笑道:“回来就好。”
“爹,你是我爹吗?”
黑白玄翦顿时泪流满面,当初张赫替他寻回了儿子后,他想和儿子相认,奈何儿子怕生,都不敢叫他一声爹。
现在没想到都认出了自己,还叫自己爹。
“哎,儿子,我给你带来了糖果,来吃一个,特别甜。”
“爹,我爷爷经常给我买糖呢。”儿子刘念一边吃了糖一边笑道。
黑白玄翦看了一眼刘叔,躬身行了一礼,说道:“谢谢您刘叔!”
刘叔瞪着眼睛,骂道:“谢什么?你留在这里,他就是我孙子。”
黑白玄翦躬身道:“那我叫您一声干爹吧!以后,刘念就是您孙子,我就是您儿子,为您养老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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