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小女子名唤洛清和,敢问壮士怎么称呼。”
“我叫萧鸿飞,洛姑娘不介意的话,唤我萧哥就好。”
“那麻烦萧哥先照看一下我夫君和孩儿,我这就去镇子上请郎中。”
“出了门沿东方一直走,过了一个八角亭子,再向北走走,就能看见镇子了。”
我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君怀靳,拿了些银两出了门。
走了不到两里,果然有个村镇。虽然不似桃镇那么大,却也热闹,街道上有不少商家。
请到了郎中,我引着那位鬓角已经有些泛白的郎中,原路返回了草屋。
我站在床边,看着郎中给君怀靳号脉,翻开君怀靳的衣裳看了看他的伤口。
君怀靳心口处有一个血肉模糊的洞,上面是昨夜云恒给敷的草药,还在往出缓缓渗着血。
老大夫目光有些沉重,清理了他的伤口,给君怀靳换了药,苍老的声音传来:“再晚一步,病人或许就没命了。”
我心中忙感叹着幸好,幸好。
大夫给了我一张药方,让我把这些药材煎了一日三次给君怀靳服下,说是治疗风寒的,又给我开了些外敷的药,让我每隔一个时辰就给伤口药。
“大夫他大概还有多久能醒来。”
“按时给他喂药,敷药,大约明日就能醒。”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麻烦大夫了,大夫慢……”
走字还没说出口,萧鸿飞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大夫请留步,麻烦给这姑娘也瞧瞧胳膊。”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胳膊上全是树枝划烂的伤口,有一些严重的红肿了起来,我这才感觉到微微有些疼。
我默许了,大夫检查了一下我的胳膊,清理了一下里面的断枝,给我敷上了药,包扎了一下。
送大夫出了门,我走到床边,微微低下了头。
“谢谢你。”我声音有些木讷,听起来很不自然。
我还是第一次向陌生人表达自己的谢意,多少有些不适。
“没事,姑娘家的要爱惜自己呀,我看你一心扑在你夫君身上,都没注意自己的伤口。”他慈善着笑着,我有些红了脸。
我们还未成亲,夫君这个词好像有些重了。
平日里君怀靳没个正经的叫我夫人,我原也是习惯了,等自己要叫他夫君时,却分外别扭。
我刚是怎么急了心,把君怀靳称作“夫君”。
这下还一下解释不清楚了。
也没法细细解释,毕竟我俩的身份最好不要告诉外人的好。
令我宽心的是,萧鸿飞也没有多问,我暗暗庆幸。
他给君怀靳盖好了被子,用盆里的热水洗了一下毛巾,敷在了君怀靳的额头上,动作很熟练。
我有些意外,他似乎对照顾病人很在行。
萧鸿飞看出了我眼中的疑问,爽朗得笑着:“毕竟一个人住,小病小痛的都要自己照顾,就习惯了。”
我冲他笑笑,没有回答。
因为我是习武之人,对那一招一式都很熟悉。
眼前的这个萧鸿飞,肯定习过武,绝对不仅是一个农民那么简单。
我心中突然有些担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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