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鞭打马,马蹄掀翻了一个人手里的包袱皮,把人拦了下来。
“逃的倒是快,一路让我们好找。”把人扯到了僻静处,一把扯掉面纱,她阴沉道。
谢婉凝骑马追,江景淮抛出一粒石子绊倒他,沈无澜将人带到暗处。
满身土灰的男人瑟瑟发抖。
“我那家青楼,在许大人出事时就早被查封了,求诸位您行行好,就放过我吧!”男人被三人从嘈杂市集中给逮住揪出来时,他正一身破旧,此时抱着臂弯着腰一脸惶恐,缩在角落里惊疑不定。
谢婉凝着一身骑射打扮,黑缎似的瀑布发尾梳成辫,其余的束成流长的高马尾,姿态潇洒飒丽。
她抱臂睨着那人,懒洋洋地开口,“你实话实说,我们也不为难你。我且问你,许百川掷千金求见的那姑娘,如今她被送去了哪里?”
男人见逃跑不得,只得一一道出,“出事后姑娘一早坐了去江南的船,如今过了五六天,人已经追不回来了。”
“她跑了,我一人赔了个干净,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男人神经质地一遍遍重复着,问什么也不说,摇头又惊慌。
眉目温润的公子闻言皱眉,少女率先不耐,将漂亮的眉头一挑,又待狠狠揪住他衣领,男人害怕地挡脸要躲,半途一个声音不紧不慢地灌入他耳朵。
“那位姑娘在走之前,可曾留下过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女的身后,一个白衣少年突然开了口。
他上前了一步,少年俯下身子,平静地注视着他。
“不必害怕,若你吐露实情,谁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他一字一句地说,龟公一抖,感觉到对方冰凉的手指搭上他的肩。
“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告诉我们。”
少年的瞳孔漆黑,虽是与其平视且言语平稳温和,却仿佛如临深渊。
男人看着他一愣,他默默咽了一口唾沫,抬头,怔愣着看向眼前少年的瞳孔。
心中仍在忍不住后怕。
那日他双手染血,在他面前屠杀掉了一个人,把眼球掏出来扔到他的面前,双手血淋淋。
宛如炼狱修罗,成了他日后难以消弭的恐怖梦魇。
如今他却一身白衣,站在眼前。
这般干净、冷漠,仿佛他从未杀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龟公的后颈开始发冷,麻意一寸寸地自脚下涌上来。
“那个姑娘,她有没有留下什么?”少年又问了一遍。
回想到那日他随后抵在自己脖颈处沾血的冰冷长刀,和冷冷叫他复述的话语,龟公的唇瓣吓得直哆嗦。
“你吓傻了不成?快回话啊?”娇小的男装少女不满地瞪着他。
那龟公在原地默了半晌,拼命抑制住衣服掩盖下的双股剧烈发颤,随后他清了清嗓子,艰难地道,“自然是……有、有的。”
落满灰尘的破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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