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家都是就旧识,更何况池燃受伤也不是人家的错,傅怀瑜也没有多说什么。
一行人一齐进了医院,池燃在治疗室里面消毒,剩下三个男人在走廊上不知道谈论着什么,剩下一个傅怀瑜,还和老同学宋医生在旁边的屋子里说话。
郁南栀看着医生给他脱下羽绒服,露出深深的伤口,那一片皮肤已经焦黑。
眼睛一红,眼泪就忍不住的又要掉下来。
池燃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明明是自己受伤,她却一副比他还要难过的样子。
郁南栀声音很小,望着他那焦黑的伤口:“疼不疼?”
一路上,她这一句话已经问了不下十遍。
每一回的答案都一样。
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问。
池燃躺在病床上,眼睛直直的望着她,柔声哄道:“把眼睛闭上。”
郁南栀吸了下鼻子,不用他多说,自己躲到了门帘后面。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医生已经准备好了消毒的药水,戴着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小伙子,这药有点刺激,要是疼的话,你就喊出来。”
说着,他在下面接了一个医疗垃圾袋,把他的胳膊一起在桌子上架起来,拿着药水开始冲洗。
池燃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但是直到冲洗完,也没有出一点声音。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给他的伤口上上药,看着他头上的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小伙子,够能忍啊!”
这么刺激的药水,愣是一声都没吭。
一群当兵的大小伙子来消毒的时候,都叫的跟杀猪一样。○
池燃闭了闭被汗濡湿的眼,蓝色的帘子后面,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某个女孩儿娇弱的身影。
想起在车上的那一个吻,嘴角染上笑意:“吃了止疼药,也就不疼了。”
那个吻,比什么都管用。
郁南栀没有听到里面传出一丝动静,想进又不敢进,躲在窗户旁边,抠着自己的手指头。
季泽城半天没有看到人,刚走过来,就被郁南栀眼疾手快的叫住。
“泽城……哥!”
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大面前的男人显然比她年龄大,叫哥也比较合适。
季泽城看着面前的女孩,她显而易见的紧张,一副吞吞吐吐不敢言的样子。
知道她想问什么,看了看里面池燃的身影,季泽城叹息一声:“你跟我过来吧。”
事到如今,再瞒也没必要了。
治疗室的旁边是一个空屋子,两个人走到那里,在窗口站住脚步。
“你是想问你爸爸的事吧?”
郁南栀低低的“嗯”了一声。
之前在他家里的时候,季泽城和池燃都说过,绑架她是为了威胁郁文栋。
也就是她爸爸。
季泽城已经做好了被她问的思想准备,只不过当她真的问起来,他还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事情太长,只好捡了重点来讲。
季泽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南栀,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的父亲,很有可能还活着。”
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只看到她身子轻微的晃了晃,脸上倒是没有别的情绪。
勉强笑了笑:“你继续说。”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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