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羁鸟想要后退几步。
不过裴茵曼没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她凶悍的强行拉住她的胳膊,美眸中闪烁过一丝丝狠戾和算计。
“躲我干什么,好同学叙叙旧也不肯?”她的动作故作亲昵,倒也像是真的多年未见的好友。
宋羁鸟隔着口罩,始终未抬头,闷声道:“沈先生的保镖就在门口,如果我十分钟后不出去,他们就会冲进来,第一时间将消息报告他。”
裴茵曼眸光一闪,“你是在威胁我么?”
“我是在提醒你。”
她还是那般镇定,固执和倔强不服输似乎刻入了骨髓,与她难舍难分了。
现如今,她家庭背景和人脉资源都统统葬送在了二十二岁那年,就连她心心念念爱了这么多年的人都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夫。
她还有什么资格傲?
这做作的姿态一点没变。
裴茵曼目光缓缓下移,侧着视线,她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那只口罩下真正的面容。
她得逞的勾唇一笑,心情不由自主的愉悦了起来。
“宋小姐还记得当年表白墙那件事吗。”
裴茵曼绕过她,两步并做一步,转身慵懒的坐在靠椅上,她翘着二郎腿,看着好不惬意。
宋羁鸟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
这件事可是记忆犹新,仿佛还发生在昨天。
“当年,你可是差点就要将我暴露了呢。”裴茵曼语气轻快,真的是在回忆陈年往事一样,她怪异的继续说,“不过,好在你没有那样做。”
“所以,为了感谢你当年的恩情,我想把这个送给你。”
裴茵曼不知何时手里多出了一样东西,她纤细细白的手指上挂着一根红绳。
宋羁鸟闻声,看了过去,她双瞳紧缩,心脏好像漏了一啪。
她不再顾那么多,身体纵然往前倾了过去,根本没考虑到左腿因为昨天走得路太多了,还是留下了隐患。
裴茵曼往旁边一躲,啪嗒一响声,宋羁鸟趴在了桌子上,她的姿势狼狈又好笑。
“东西…给我…”
她几乎在祈求她。
裴茵曼瞬间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兴致勃勃。
没想到,宋羁鸟真的很在意这个小东西。
原来人的弱点一旦被对方抓住,若是没有让对方满足,便没有回旋的余地。
“看来,宋小姐真的很在意妹妹。”
裴茵曼嘻笑,不断把玩着那颗吊坠,吊坠里封存的那滴血珠红得剔透,血红色在玻璃珠里异常好看。
在听到这句话后的宋羁鸟,脸色骤然变化,她支撑着残躯站了起来,面对着裴茵曼,语气变得稍加沉重。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裴茵曼收住吊坠,“我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你想知道?”
她的笑意冷得刺骨,刺穿了宋羁鸟的身体,发麻的无法呼吸。
更无法接受,裴茵曼怎么会知道姜小的事。
难不成,拐卖那件事是她一手策划的?
不对,如果是她,她就不会愚蠢到暴露自己,她的本性都要隐藏这么多年。
这种事情如果曝光,对她来说一定是百害而无一利。
“比如说,刘至水。”
裴茵曼又透露出一个消息,对宋羁鸟来说有用的信息。
“我还知道你的好闺蜜刘至水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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