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给你面子,你还不接!”冯野奎吼。
“不怪他,”我笑,“这衣服是专用的,她又不是我们这样的人。”我一边说,一边把里面的衬衣脱下,给那个女人,再把自己的“工作服”穿上。
“这里风大。”冯野奎回答,“赶快下山!”
黑黢黢的山林,两个女人害怕,走中间。杨子平带头,我断尾。一行向那边的山下走去。
“奎哥!帮我们的兄弟们已经走了。这两个女人,他们给了钱,让她们留下来,给我们解闷。还说这半山腰有山洞,他们带这两个女人去过,要是我们用得着,就去那里。”
“我看,还是先趁黑溜出去。”冯野奎的声音,“时间长了。被他们搜到了,麻烦就大了。”
“我看,先不出去。”房占彪就在我前面,他说,“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么多犯人跑了,才多大一会,武警都跑了过来。这时,不但这大山被封,就连周边的村镇,明哨暗哨,弄得多,一出大山,不被他们逮着?”
“你是说,过个几天,才出去?”冯野奎道,“可这山里,不是滋味。”
“我们这种人,还讲什么滋味,没逮到就好了。”房占彪道。“我们在这里小心点,只要他们没找到我们,以为我们出去了,跑远了,那时我们才出去。”
“呀!”一声尖叫。是女人的声音。
“小心!”另一个女人叫。
原来有个女人不小心滑了一跤,此时另一个女人正弯腰拉起她。
“龟婆娘!”冯野奎低声厉骂,“跟老子小声点要得不!这里不是菜市场!”
“对不起!对不起!”把另一个女人拉起来后,这个女人小声道歉。
“下次注意点!把老子惹毛了,对你不客气。”冯野奎凶巴巴地。
“是是是!注意点!”
“过来看看,往哪的走?”杨子平拽过刚站起来的女人。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一块突起的山疙瘩上。放眼看去,夜色芒芒,近处,有隐隐约约的山峦和山沟……
“我来看看。”没摔跤的那个女人忙走过去。看了看四周,向右边指了指。
向右下山,杨子平拉着那个指路的女人,在前面开路。我和房占彪,差不多并排着,一起断后。
路线不是直下的,而是横斜着向下,刚才我看过,那边好像有条山沟。
就在这时,我身边的空气顿旋,转身一看,是房占彪猛的转过身去。
“怎么了?”我问。
“我感觉有人跟着我们?”
“不可能吧。”睁大眼睛,扫向阴影幢幢的树林。“要真是警察跟过来,还不开枪制止我们?”
“可能是我听岔了。”房占彪笑笑,“说不定就是什么动物在跑。走走走!”房占彪朝前面停下来的人叫道。
这是一条小山沟,山沟很陡,没有水。由两边垂直于大山的两小山体构成。
过了山沟,开始向上,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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