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之前这里的人遭受过什么。
琴酒会注意到这张照片不足为奇,诸伏景光也是特意让他注意到的。
他接到这个任务时,琴酒似乎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只是给他了几个地址让他找特别的东西。
可能会有危险,不,应该说是很危险,否则琴酒也不会把这种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做。
“我怀疑。”
诸伏景光压低了声音,他闻到了从琴酒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只是对方面色如常,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是有人被关押在里面。”
什么人能让组织这么严肃地对待,并且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定期转移。如果能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能得知组织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诸伏景光心中的弦紧紧绷着,他已经很久没和线人联系过了,但他知道,自己从来都没变过。
他期待着琴酒的回答,可事实上,他也觉得琴酒什么都不会说。
琴酒低着头,白色的长发垂下遮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
“继续查。”
从医院出来,神代以知步行着朝着自己的居所方向前去。
开车很危险,他现在精神差不多已经到极限了,开车睡着了就糟糕了;乘坐出租车也很危险,要是盯着自己的人在出租车上做手脚很难逃掉。
所以只剩下步行一个选项了。
好在医院离他家并不远,或者说他的公寓位置特别好,不论去哪里都很方便。
天气突然地就变
凉了,感觉前几天不开冷气晚上就睡不着觉,现在则是换了毛衣才能出门。
只是路上的女孩子们依旧穿着短裙,就算上半身穿的是毛衣裙,依旧还是光着腿在大街上行走着。
神代以知把手伸进了大衣的口袋里,指尖被冰凉的东西刺了一下,他握住把手将那个改锥拿了出来。
这是他昨天晚上逃命用的工具,来自于诸伏景光。
他一整夜都在警视厅忙碌,当然没时间换衣服,所以这个东西还在他的口袋里。
神代以知看着手里的改锥,有些出神地往前走,根本不知道他此刻的形象在路人眼中有多奇怪。
衣服上还有蹭上的血迹和尘土,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的青年,盯着手里的改锥有些迷茫地走在路上。
不是刚杀完人就是刚出院的。
当然指的是精神病院,逃出来的。
刚刚从便利店里出来的少年也注意到了这个明显不对劲的人,愣了愣,站在他旁边的少女歪了歪头:“怎么了,新一、”
她顺着工藤新一的视线看过去,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是……神代警官?”
“有些不对劲,我去看看。”工藤新一立刻说道,抓紧了书包带就跟了上去。
毛利兰有些生气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跺了下脚:“真是的,我也会担心神代警官啊,新一总是这样!”
迟了一步也跟了上去。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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