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任由她的乳尖随身体晃动而摩擦手心。
“莫要逗玩……”
手指只扰肉穴边唇,云岫问:“为何?”
“我、我很难受……”
“那你还夹这般紧,浑不要我予你快活是吧。”
拍拍她的翘臀,云岫跪身,舌尖但吐不入,只道:“融野,你得再开些腿。”
受人摆布,融野心有无限不甘。可她只得听云岫的话,她只有再撕裂她的羞耻心她才能快活。
两腿分开,不够,再大些。
融野塌下腰,全把那饥渴待填的婀娜女穴展露。
“融野好下流啊。”
两手拇指扒开外层肉唇,云岫用鼻尖碰擦。柔嫩的唇挂上透明的淫浆,她的融野促狭鬼投胎,哪里等得及。
“给我、知还、给我……”
“就来就来,我的融野。”
指头摁揉那一点,云岫吮住她的肉唇,听得融野自喉咙深处流溢的畅意。
她的腰肢随舌起伏扭动,她要这快活这舒畅,她知她下流,她也知她的知还是要她下流的罪魁祸首。
“知还……啊……”
嘬出响,云岫吸了满口淫靡。贝之鲜牡之美,她有几日未尝到了。
“融野好急呀,我都要喝饱啦。”
手指埋进两根,这姿势夹得紧,她要融野再张开些。
壁肉裹指,淫液淌下指根。云岫舔不尽这水,舔不尽融野的淫。
“融野,你是要我死啊……”
人儿再小,那处已熟透了。
白日她们一同看的枕绘,那佣人在外偷窥主人房事还自弄得忘我。那么,屋里的是她和融野,屋外的就是千枝姐。
云岫一想起她们欢乐时融野的淫声尽为千枝听去她就口干舌燥。千枝姐会自弄吗?会想着融野弄吗?昨夜她们又是何种销魂?
撩开襦袢下摆,她予融野快活,予自身膨胀到炸裂的淫果以解脱。
“知还、啊、知还——”
她叫得越急云岫越兴奋,“滋滋”水声来自谁,全分不清了。
十四岁,她们塌间雨润云温。
融野不懂这些,只随她捣鼓。
她揉她搓,她没得技巧,只是探索。
“知还,这感觉好奇怪……”
“那就对啦!”
固了她的腰肢,云岫于她两腿间卖力舔弄。
她被舔得神魂颠倒,她勾趾挺胯,淫浆溢出,云岫卷舌吞下。
脑子晕涨,她舒服极了。
仿若躺在云朵上,白云出岫,载她绮梦沉酣。
木挽町,松雪府。
“少当家遣人说今夜宿于半山府。”
“好。”执笔作画,早兰应到千枝的禀报。
“少当家今日同云岫小姐还有照子小姐去了学问所。”
“学问所?”
停笔,早兰险当她耳岔了,“融野去学问所了?”
浅浅一笑,千枝拿出少当家差人带回的诗:“此为大学头要少当家作的诗,少当家说想您也看看。”
“是么。”
移来烛台,早兰对光展纸。
女儿在学问所惹是生非遭撵,没哪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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