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不属于罗马,南岸才归他管辖。他防守的态度非常的…谨慎,大概是因为,罗马的这些行省总督之间利益也会有冲突,也总是不可能合作,所以,那些北方人答应不来南下劫掠高卢,希拉克利特就默认他们走北岸贸易而不插手,甚至会从中抽取利润。”
我惊讶的一吸气,差点噎住。
“也就是说原本到几个人口袋里的财富暗中转移到了另一个人手里。这个人要的更少,且更靠近边境,威胁性更强。”
所以屈服于谁并和谁合作,一目了然。
阿塞提斯眨了眨眼,笑容更盛。
“一个常年管辖与驻守边境,与外族打交道,却能保持罗马边境多年安稳的人的生存法则,是一群从出生到老死都只敢躲在安逸繁华的城市的安乐窝里的人所根本无法理解的,”他说,“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身居这个国家最高的立法机构的要职,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也要听他管辖,将不惜性命,苦苦经营的财富都双手奉上。如有反抗,便能指挥数十万军队前去征讨,使其赶到害怕并屈服。但实际上,整个国家不过是松散的利益结合体,维系着其基本完整的,只是共同的利益需要,而非一套所有人都认同的道德感准则。”
“而这套崇尚自由,武力和智慧的制度,是难以诞生出统一认同感极强的道德观的。”
我有些迷惑。他的话好像能听懂,却又理解的恍恍惚惚。
“那怎样才能产生这样的道德感?”
“是奴性。”
……奴性?
为什么?
他把笔放下。
“好了……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还有事要忙。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眨巴眨巴眼睛。
“等等。所以说,希拉克利特有理由不让特维略回来吗?”我说。
“如果他知道了希拉克利特在这场贸易中的地位的话,或许吧。”阿塞提斯说,“但他会有这么聪明的脑子吗?”
“……安格妮薇知道吗?”我想起那个女人。
“我没跟她说过。”阿塞提斯说,“不过她要是凭借她自己能发现的话,也算有本事。只是她那个丈夫没那个本事去处理这件事。”
“不列颠尼亚的叛乱,少不了希拉克利特的参与…是吗?”
“这个我不确定。以我的推测,应该没有。”他说,“本来那个岛上就经常发生冲突,因为罗马人跨海过去管辖非常困难,叁天两头闹矛盾很正常。”
我闹不清楚,问这些主要是想问问阿利克西欧斯会不会遇见困难。
像是明白我的担忧一般,阿塞提斯开口道:“……特维略是个小对手,他成不了气候。希拉克利特是他外祖父……怎么说也不至于痛下杀手。主要是他能不能下定决心让他外祖父背这个黑锅。”
“嗯?你是说要希拉克利特把特维略给那个——”我在脖子上比划一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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