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还是小儿子,因为那是他最爱的宠姬所生的唯一的儿子。他对这个宠姬的喜爱程度达到了非常痴狂的地步,所有得罪她的人都会被凄惨的处死,看到她躯体的人都要被刺瞎双眼和割掉舌头。他蹭重金悬赏医生为宠姬治病,却在治好宠姬与重赏后砍掉那医生的双手,因为他为了治病碰触了宠姬的玉体。
血腥,残暴,变态,猎奇。我能想象到的所有有关他的形容词,都不足以描述我听到他事迹时的诡异心情。
由于崇拜教派的不同,希达留斯的王国非常保守甚至到了残害女人的地步。这在观念奔放的罗马社会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他们说着这些,有时候像是闲谈,有时候又像是在聊正经事。我在一边听,听着觉得还挺有趣。话说他俩若无其事在我旁边聊机密…好家伙,我得小心点,省的小命不保。
“你能听懂我们在说些什么吧,苏西,”阿塞提斯见我在旁边待着神情专注,便扯开话题,“我想你或许来自一个与这里迥然不同的世界。那使你不得不学一些乱七八糟的知识…可能没什么用,但看来不至于让你大脑愚钝。”
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并不想搭理他。和他说话不是被嘲讽,就是要小心点不被他威胁。
“你仍然要学习很多,明天我会再请一个老师过来。”阿塞提斯说道,“总之,如果他也不愿意,我就也砍掉他的脑袋。直到有人愿意为止。”
“变态,杀人狂。”我忍不住开口。
“他们见到你和阿利克西欧斯,就是见到我最大的秘密,”阿塞提斯说道,“或者效忠于我,或者被我砍头,只能选一样。”
我嘴角僵硬的抽了抽。对于他轻描淡写说出这种话,我从一开始的认为是放狠话,到现在的明白他只是在陈述事实,已经没勇气反驳了。
我回到床上躺着,心里想,生杀大权,就是生杀大权啊。有什么了不起,就是能杀人啊。
可是,是杀人啊。
我突然明白他为什么杀人时露出那种表情让我害怕。他不经常有那种表情——那是一种在看一块石头,一颗橘子,一盘葡萄时的平静神色。
平静到令人害怕。
我身心俱疲,没法睡着,一直在做噩梦。
半夜惊醒是因为一阵冷风拂面,我睁开眼睛,看见我站在花园的中央,那个亭子的地方。
手臂上的圆环在发烫,我用手摸了摸,那是一种很微妙的触感。
我突然产生一种感应。好像脑海里有一根弦突然断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被奇妙流体包围的触感。
我伸手抚摸着石桌的面,用手在上面画一个圆,然后圆的内部变成了一片漆黑。
我愣了愣,盯着那个黑洞一直看。
那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个洞?
我隐约看到洞里有一个东西,黑黑的,圆圆的,不知道是什么。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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