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起做手术就更好玩儿了。”
三样大物件离开膀胱,让接下去打捞出的两根铁钉都显得黯然失色,最后值得所有医学生学习的膀胱和下腹切口缝合也被淹没在了讨论异物怪异性的口水之中。
“不会还有吧?”
“呵呵,人被抢了。”
考什克吐了两口烟圈,毫不在乎地说道:“我又不是女人,关我屁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
“已经在救治了,但效果不好,姑娘没有反应。我看他也很犹豫,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处理。”佩昂抹掉了,“他让人来找你和塞迪约老师,但没说要做手术,只是希望你们去看看。”
“怎么了?看他被打脸不爽么?”考什克从兜里拿出烟斗,压上了一小撮烟叶,让居永拿了支蜡烛过来轻轻点上,“当初是他先否定外科,脱离外科,贬低外科,说外科是野蛮行为。怎么,被打脸了还不让看戏?”
“你昨天下午就已经弄死过一个了。”
不管之前宫外孕的判断对还是错,现在都得做开腹探查。
“下午可有我的直肠癌手术,他也会参加的。”
“这对习惯塞东西的人来说不是难题。”卡维解释道,“只需要裹在坚硬细长的铁丝上就能送进去。”
“哦?是那种毛绒绒的狗尾巴草?”
异物周围呈棉絮状,末端与膀胱壁还有些黏连。简单做了分离后,卡维将它整个平铺在金属盘上,用清水做了简单的冲洗后,开始计算它的长度:
“取出时异物大小约3*4*1cm,展开后呈12*1cm的长条状,类似棉布.可能不是棉布!阿尔巴兰医生,快拿去做切片病理检查。”
“手术都结束了,我当然得回去。”
“看形状应该是植物的茎。”
“教授,这恐怕不行。”卡维的镊子在膀胱里又碰到了其他东西,“这个口袋没那么简单。”
“法国人之耻!”
考什克也认识胡吉尔,他们三位都是巴黎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学生,彼此相差也就一两岁而已,知根知底:“怎么那家伙现在那么霸道,抢了的人出了事儿就不管了?”
“对,就,就是她!”
“胡吉尔教授呢?”
“不,我可没见过这种赘生物。”卡维摇头道,“我父亲在意大利接手过数百例膀胱结石和尿潴留病人,不管是我亲眼所见,还是他记录在案的,从没有这种情况。”
“上台把病人弄死么?”
卡维的手术做得干净利落,恩德的膀胱也格外精彩,这种精彩不仅是因为那根已经开始腐烂的鼠尾,还有其他东西。
“嗯?”塞迪约这才回过神来,“哪儿特别?”
普普通通的两句话,责任却被莫名其妙地推到了塞迪约的肩上,这让一直帮他说话的塞迪约忍无可忍:“老东西,这病人不是你抢走的?”
“别开玩笑了,没有明确的阑尾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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