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喝了两口葡萄酒,然后又迫不及待地抽了口卷烟,“我就这么跑了一整天。”
劳拉没什么文化,很难用文字去形容它的奇怪口感,但有一点她能确定,那就是“改变”这种东西似乎并不令人讨厌:“我的故事怎么样?”
“那你觉得字条是他自己准备好的?”
到底是他们能力不行,还是对方太过老道,亦或者是压根就没有塞字条的人?
“当时你才17岁?”
“所以你们什么都没看见?”
比起初来乍到对巴黎不熟悉的米克,乘同班列车来这儿的阿尔方斯算得上如鱼得水。
米克错误预判了这儿的服务水平,第一次犯下了巨大失误。
“没错,我付。”
两旁的煤气路灯透过朦胧细雨,将没多少行人的人行道照得片片闪亮。其实就和维也纳的雨夜没多少区别,当然,要是没有那些拎起裙子,露出大腿和过膝白袜子的姑娘们的话,就更像了。
劳拉本来要在这儿见昨晚的客人,希望再轻松地赚上一笔,没想到正巧避开大搜捕的同时还遇见了这么个怪人。不过对她来说,干什么都行,只要能赚钱:“你确定只要说出故事就能赚上20法郎?”
“哈哈哈,那今天我是赚到了。”
“每个月都会有?”
“看上去像大搜捕。”那位送字条的年轻人说道,“我也就见过一次,还是上个月。”
年轻人知道米克不简单,来这儿也是准备充足,像报菜单一样说着刚才两个多小时的故事:“他本来位子就靠里,没几个人能经过他身边。”
“逃了一晚上?”
阿尔方斯连连点头:“然后呢?”
“其实只要再多付一些.”劳拉上前搂住了他粗壮的胳膊,用略带凄惨的笑容推销着自己,“隔壁的一家旅店就是我的住处,随时都能去。”
“孩子,东西的价值是会变的。”
劳拉噗嗤笑出了声:“刚才说故事那姑娘说的呗。”
然而就在离目的地不到百米距离的时候,不远处好几个姑娘忽然从暗巷窜出,像发了疯似地四处狂奔。这对其他女孩儿而言是非常严峻的信号,顿时整条街都成了她们肆意逃窜的地方。
阿尔方斯摇摇头:“不值30法郎。”
劳拉点点头,先把钱收进了口袋,又点了杯葡萄酒,总算说了起来:“一切还是得从17岁那年说起,当时我并不住巴黎,而是鲁昂的一家钟表店。没父母的女孩子能活下去就很不容易了,还得应付那个老头的目光。”
“他一直在和主宫医院的塞迪约教授聊天,喝了2杯咖啡、一个卷饼和一块蛋糕,叫了服务员四次,前三次都是要纸笔。”
“行。”阿尔方斯把之前认为不必要的部分划了个干净,“直接入主题吧。”
在米克的眼里,现在重要的并不是字条上的字,也不是卡维被人塞了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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