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心胎动也很正常。”善望回顾了她的病史记录,说道,“就连胎儿位置也是正常的头位,昨晚上检查的时候都还没入盆呢。”
第二种是出血量巨大,孩子刚出生就出血超过1000ml,情况极其危急,但也不需要考虑太多。直接开腹进入,能止血就止血,不能止血就直接切掉子宫,断掉出血源头。
现在胎心消失,出血严重,胎盘黏连无法娩出,没必要等了。
“对了,把子宫止血绑带准备好,待会儿出血量会非常多。还有让那些配好血的赶紧进来,现在就开始输血。”
另一边的卡维已经离开了巴黎大学,上了一辆出租马车,飞速赶往主宫医院。
“他去哪儿了?”
开腹本来就有危险性,不能因为之前的手术全成功就盲目开腹。但要是不开腹,出血量又很暧昧,说不定什么时候心率血压双崩,想靠手里那些简陋的药剂救命,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是因为孩子还活着,现在他死了。你之前检查的时候说过,剖宫产子宫会有问题,之后可能更难怀孕,一旦怀孕子宫还有破裂的风险。”产妇说道,“我不愿意这样。”
“不手术太危险了,卡维医生就是为了救你才从大学赶回来的。”
产妇的突然临产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听完善望的描述,忍不住问道:“怎么才过了一晚就临产了?”
包括胡吉尔在内的三名产科医生以及卡维的三位助手,都一致认为手术是解决问题的唯一答案。他们经历过太多前置胎盘顺产死亡病例,即使分娩顺利都极容易产后大出血,何况现在。
几乎是回答的同时,古斯塔夫就下意识地觉察到不对劲。对方穿着举止很奇怪,法语说得也不是很利索,眼神更是对自己来回打探非常不舒服。
服务员无奈地摇摇头:“不清楚,卡维医生的行程属于个人隐私,我们无权过问。”
古斯塔夫的“认识”是和对方成为朋友,至少也得是自家父亲和贝尔纳之间的关系。
刚才还在忙碌的众人忽然都停了下来,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连卡维头顶上都得扛着一堆问号,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胎盘连接着孩子和母亲,前置胎盘大出血,丢失的不仅仅是母亲的血还有孩子的。只要处理慢一些,甚至就算及时做了处理,也会因为缺血缺氧造成死胎。
但在其他人一通叽叽喳喳之后,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你丈夫昨晚上也同意在危急时刻切掉子宫,你没必要坚持的。”
“怎么样?”这是卡维推门进房间的第一句话,在听到产妇的叫声后,紧接着便是第二句,“出血量怎么样?”
这需要莫大的勇气和自信,但此刻卡维做出这个判断并不是因为自信,而只是因为剖宫产本身已经失去了意义。
接下去就会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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