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卡维能有什么神奇的办法能做到这一点。
卡维捂着耳朵,看向了自己的三名助手和卡莲。他们也和自家主刀一样捂起了耳朵,对着那两人的视线直摇头。
她多么希望医生误诊啊。
想要解决掉胎盘,就得先把孩子放出来,这样才能刺激更强的宫缩。而要把这个足月胎儿放出来,就得保证产道足够通畅,尤其是宫颈和内部的胎盘开窗。
可现在产妇仍然在缓慢出血,从刚才两次钳夹血凝块后,又陆续出了400+ml的血,失血量再次超过700。简单输液无法满足失血,卡维只得请来第二位帮忙输血的记者。
一旁是无法判断情势的下属,一旁是执意不肯手术的病人,另一旁则是无法担责的卡维,胡吉尔第一次面对这样大的压力:“我决定了,毁胎!”
只要堵住门窗,最简单的问题也能让人憋死,在没有成熟剖宫产的产科就是这么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学科,这也是爱德华为什么一定要把卡维弄来巴黎的原因。
“我还能坚持,真的!”产妇的体力在迅速流失,心里想的仍然是下一胎,“求求你们了,千万不要做手术!!!”
“现在的问题很明显,一个经产妇临产将近三个小时,宫口在各种辅助的帮助下卡在7cm不动了,胎盘全覆盖,还在不断出血,产道扩张也不明显,孩子脑袋比这还整整大了两圈,这情况要怎么才能把孩子弄出来?”
“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吧。”卡维看了眼已经接近12点的挂钟问道。
“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又经过两次血凝块清楚,出血量又增加了近300ml,卡维终于迎来了莫西埃当时所说的球囊。从外观来看就和现代导尿管没多大差异,但因为用于尿道扩张,他仍需要确定球囊的大小。
话虽然这么说,但卡维脸色仍然很难看,因为解决不了出血的原因,产妇的胎盘就是个漏血的大筛子。
这不仅是卡维现在面对的困境,也是这些产科医生一直以来面对的困境。也许原因不同,但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手术和毁胎选项,最后只能走第三条死路。
“教授,你不能这么做,万一孩子还活着,这么做是要遭天谴的!”
胡吉尔也不废话,直接切中要害:“两位助理出去接待观众了,剩下的那三位和护士都是卡维医生的人,自然站在他这边。我肯定不会说,善望更不会说,所以只要你们两个闭嘴,就没人知道。”
现代判断宫内胎儿生死都是选择b超看胎心是否跳动,如果没有b超那就只有靠听诊和产妇感受了。胡吉尔做了那么多年产科医生,不可能听错胎心,卡维仍然不放心,自己也上了一道保险。
言外之意就是一句话,现在上台,大概率要切掉子宫。
很快,用听诊探头探索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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