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宫中的贡品,相比墨汁也是她常用的上好墨石,该说她故意的,还是自信到他这条线不会出问题。
她如果在他面前,他一定抱抱她,谢谢她的信任,不过就快了,他很快又能抱到她了。
雷冥九打开信纸,墨香越加浓郁,冲淡了一些她沾染在纸上的室香。
雷冥九看着她的字迹,月余不见,甚是想念,想念的连纸上隐忍、努力的安抚都真诚无比。
纸上的字迹并不多,一目扫过去就能看完。
雷冥九还是摊着多看了几遍,把一些不顺心的字去掉,剩下的就当她的真心,或者把不顺心的捡起来,再反复换换位置又是舒心的词句。
总之,只要是她写的,就是最好的,不好的也是好的。
雷冥九突然拿起笔,摊开纸——永不悔、永不弃、绝无不忠——力透纸背,直入人心,钢如玄铁,字如其人!
雷冥九写完,心满意足的放下笔,又温和的看这封信,她肯定会生气的,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她生气,如果可以,他希望她每天都能开开心心,不想俗物,不尊俗务,可他知道他做不到,因为她不喜欢他。
——对不起——
雷冥九把信纸重新折起来放入信奉,反复摩擦几许,才叫来一旦,让他把信送出去。
……
凤梧宫内。
端木徳淑已经要睡了,长发散下,人已经坐在床边,刚要熄灯,品易捧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端木徳淑看眼信奉,瞳孔立即有些紧缩,但眼帘一眨,已经恢复如初:“呈上来吧。”
品易上前几步,一双凝如白脂的手,指尖点着一缕丹青,骨节分明、纤细柔亮,带着丝丝缕缕的香气接过手里的信件。
品易垂首,退回刚才的位置。
戏珠抱着被子走进来,见娘娘在看信,也不惊讶,镇定的把薄被放在床边的脚踏上,继续忙手边的事。
端木徳淑看完狂妄霸道的几个字,气的不顾形象的把信甩在地上:“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戏珠看看房间里就她和品易,叹口气,上前把信件捡起来。
端木徳淑都要气死了,绝无不忠!他以为他是谁!论的到他为她衷心!他简直是在羞辱她:“胆大包天!岂有此理!”端木徳淑被气的脸色通红,眼圈都红了三分!被人这样调戏,她没有上前甩他两巴掌都是自己心中有愧,只能认下!
品易垂着头,一丝眼帘不敢抬。
戏珠上前顺顺主子的手背:“皇后娘娘您消消气,您跟这种人计较平白惹自己不开心,娘娘就当没有看到就好。”
端木徳淑气的夺过戏珠手里的信,撕吧撕吧扔回地上:“他休想得逞!”
品易心头微震,从盛怒中透出的些许孩子气,让平时高高在上的主子此时听起来像受了委屈无处发泄的孩子,声音凝重又婉转,挠的听到的人都恨不得为她出一口气。
但感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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