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过这口气的。”
以慈幼局为契机,后面大概又经历了一些事,过程不得而知,只知前不久蒋县丞锒铛入狱,他那盘踞邺阳甚深的关系网也随之被连根拔除。
从蒋县丞倒台那天起,季妧就清楚权四海不足为虑,但穷巷之狗,还是掉以轻心不得。
不过老道士说的也有道理。权四海树敌太多,如今失了保护伞,全聚轩的人又跑掉大半,说是四面楚歌也不为过。自顾尚且不暇,再想作乱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老道士挥了挥手中的破蒲扇。
“还有啊,你说的那些狐朋狗友和贫道都是‘过命’的交情,给他们百八十来个胆,他们也不敢卖了老道……对了,他们还托我转告你,以后再有这种好事别忘了他们,价格什么的无所谓,主要是想跟你学那个什么演技……他们觉得你比他们会忽悠多了,都想在你这精进一下。”
想起给老道士的朋友们包装外表,并且培训“富翁气质”的日子,季妧就两眼发黑。
毫不夸张的说,那些日子她一度以为自己成了传销头子,而且还是成员特别狂热的那种。
“拉倒吧,劝他们干点正经事,少坑蒙拐骗……吃完赶紧走。”
见关山从屋里出来,季妧不再理会老道士的嘟囔,和其他几人打过招呼后,夫妻俩赶在天黑前出了邺阳。
回到家,天已黑透多时。
意外的是大宝竟还没有回来,这个时辰村塾早该下课了。
赶忙去了趟西河沟,得知季明方也没回。
季妧的心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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