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奴才时,大概都会用相同的力道去惩治地掐,彼时对方都是疼得呲牙咧嘴,当即跪地冲她求饶,可像常生这样,吃痛后连眉头都没蹙一下的,宁乐实在是没见过。
所以,他这是根本没觉得疼,还是因为不想理她?
宁乐有些忿忿地嘟起嘴,可又不敢当着母妃和父皇的面放肆弄出多么大的动静,于是哼声松开手里的力道,不再故意使力,想了想,又伸出手去,抓着他的衣袖轻轻摇了两下。
“常生,你不许不理人。”
常生终于将凝沉的目光从台上收回,垂眸便见小公主正眼神埋怨地望着自己,小公主向来被人惯宠,是一点儿被怠慢都不得,这眼下小脸皱起,又不知是为了什么事不满意。
“公主。”
听他终于有了反应,还唤自己,宁乐气哄哄地嗔怨直道:“你看人家跳舞看得这样入迷,真不知羞!”
“……”
闻言,常生颇有些不明所以,方才台上的表演他根本没存心思细看,一心只想着师兄们现在情况如何。
至于公主这话,他就更生困疑了,既是表演,那么本来就是给人看的,哪怕真看两眼,这又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公主气什么?”
常生不解,于是直接把疑问问出口。
“我才没气!我……本宫是提醒你,人家将来没准要嫁我皇兄,你总盯着算为不敬。”
宁乐莫名心虚地赶紧遮掩,一时竟连自称都忘了带尊。
常生只觉莫名,又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还是语气淡着随意解释了句:“我没看她跳舞。只是想看之后舞班要表演的弄花枪,按时间,这节目该是快到了。”
前半句是实话,至于后半句,他难忍心忧,开口稍显沉重。
“真的?”宁乐自是把此话重点全部抓在了第一句上。
而常生看着她生出满眸的期盼,当即收了收眼,也不知心头是个什么滋味,之后挺直腰背寻作正严地开口,“奴才奉陛下之命相伴公主身侧,自不会怠工落眼旁处。”
宁乐心头顿生欣悦,当下又叫他倾下身来,附耳过去很是介意地小声问道:“那你觉得,是本公主好看,还是施霓好看?”
常生没把施霓的面容记在心里,于是闻言后正想抬眼再去看一下,以寻公平作较,却不想小公主霸道不许,直接拉住他的胳膊,当即狠狠威胁说。
“你再敢看她,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
这软声软气的威胁根本毫无威慑作用,可常生到底没忤她,眼神不再动,里面只容她一个。
可不看,又怎么如实比较。
常生正琢磨着,就听宁乐等不及地又催促出声,“你快说呀,难道是比较不出?”
她眼神灼灼地盯过来,几乎快和他面对面相离咫尺间了,于是常生此刻脑海里只映出公主一人的脸,圆溜溜的大眼睛,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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