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林校尉只得暗自在心中骂一句“都是老林家这臭脾气惹的祸。”
大哥没有劝成,反倒兄弟俩还闹的不愉快。
林校尉想找人倾诉一番,却不知道找谁。林校尉牵着白马漫无目的的走着,抬头一看来到了清儿和爷爷住的客栈。想来也好久没有过来,便想着进去看看阿爷。
林校尉上了楼,发现清儿正在练字。
清儿爷爷示意不要打搅,便带着林校尉来到了院里的亭内。
入座之后,林校尉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老者全然看在眼里,却也不说半句。
半晌之后,林校尉似是有些别不住了,开口说道:“阿爷,坚儿最近有些苦闷,不知如何是好。”
老者见林校尉开了口,笑呵呵道:“已然尽数写于脸上了。”
林校尉听完,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脸,仿佛真是这脸上有什么东西。
“阿爷,莫要拿坚儿寻开心。”林校尉此时甚是纠结,无心跟老者打趣迷。
老者依然一脸的笑意,提了提语气说道:“乃家中之事?”
林校尉连连点头。
“乃前程之事?”老者继续说到。
林校尉坐了下来,惊奇的说道:“阿爷如何而知?”
老者仿佛能读人心一般,林校尉心中所思所想,尽数被他猜到。
老者笑着抚了抚银白的胡子说道:“昨日晚间你送酒过来,便见你心事重重,脸上余怒未消。便知你跟人有过口角,想必家中长兄应是在这玄都之内吧?”
林校尉震惊老者的感知力,随即追问道:“那阿爷所说前程一事何解。”
“青天白日拿着宝剑,一不抓贼,二不缉盗,是为何?”老者反问到。
林校尉只是“额”了一声没有说话。
“还有你怀里的那封家书,应是做出了决定罢?”老者未等林校尉解释,接着说到。
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
林校尉听完,遂即摸了一下胸口。怎知信件露出了小半截,也全然没有发现。
“阿爷明鉴。”林校尉边将信件往里塞边说到。
做完这些之后,又恢复了之前的一脸苦闷。林校尉站起了身子,走到老者身边说道:“阿爷既知我心事,为何不早早给坚儿提点。”
老者再是抚了抚胡须,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林校尉不解这七个字老者的意思,问道:“事因家父而起,家父如今有千里之遥,如何过来解铃?”
老者说道:“非也。解铃人就在这玄都之内。”
林校尉心想这玄都之内,只有自己跟大哥,难道还有其他人?
林校尉一脸疑惑的看着老者,说道:“阿爷莫要跟坚儿卖关子了。”
“你兄长之事,只有你兄长能解。唯有他解开了自己的心结,他才能走出那无形的枷锁。”老者说道。
林校尉听的半懂半不懂,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林校尉自己理解了一遍,大致理解为了“这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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