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赔偿我方原告精神损失费、误工费、抚养费、医疗费,一亿。”
代理律师出来说话了。
“哗——”
这赔偿金额一出,台下有人开始议论了。
一亿?
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什么多啊,你知道死掉的女人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人家在柏林一场钢琴演出至少五百万起步,一个亿我觉着都少了。”
“而且还那么年轻···”
“可是一个亿不会被支持的吧?”
“···”
“砰——”
“法庭请保持肃静!”
审判长皱着眉砸了几下木槌,也没否决什么,再看向被告。
“请被告做出陈述。”
“咳。”
被告律师轻咳一声,“请审判长允许我方传唤证人。”
“允许。”
“···”
他们传唤的证人是一位精神科医生。
说是叫巴德博士。
“审判长您好。”
“我检查了被告、并审阅其历史医疗报告、督察方问讯视频、案发视频和多家医院记录后,认定被告患有躁郁症,即双向情感障碍,最近有与情绪一致的精神病性特征的躁狂。”
“在案发当天被告由于患病,失去了分辨幻想与现实的能力,怀有多种幻觉,比如相信自己是“第二次降临人间的耶稣基督”、幻听到有人让他启动“审判日”等。被告还对许多种族有怪异的看法,比如认为非洲裔都是“机器人”,尤其对雪国女性持有一种特殊的幻觉。认为符合他要求的女性都是天使,尤其不能有家庭或者和异性接触,否则会让他认为是玷污了天使。会产生反人类的想法。”
“这也是导致我方当事人做出此次事件的动机。”
“在案发时,我方当事人精神失控,是没有行为人能力的。”
“由于分不清电影和现实,他以为符合他要求的雪国女性,也就是受害者。像在他看过的一部影片里被男人蛊惑监禁着,所以他自诩为“战士”“基督再世”,相信自己应该出手解决。因为相信“符合自己要求的雪国女性都被监禁着,需要解脱”,他认为自己有责任履行“帮助”义务,以便她们解脱。”
“我认为,没有证据证明被告假装精神病,记录也显示在案发的数年前,当事人就出现了各种幻觉,和案发时的幻觉症状相一致。该案不属于典型的仇恨犯罪,因为其亲友、同事、邻居等等都作证被告从未表现出针对任何人的仇恨,他也没有参加过任何反人类的社团组织。我相信,被告与雪国女性相关的幻觉是源自其精神疾病,并非反映出他存在某种模式化的主义观点。”
“所以···”
“我请求审判长宣判我方当事人无罪。”
“哗——”
这下台下彻底哗然了。
虽然早就网传被告是有精神病,但被人提出来并且主张无罪,太让人难以忍受。
尤其是刚才看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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