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一遍一遍擦拭身上的血,洗干净脸。
注视镜子里无论怎样清洗没法洗去的大量侵染在衣服上的血。
恶心又恐怖的尾巴在背后摇曳。
“呜···”
“啊啊啊,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要经历这种事?
——
【紧急插播一条新闻,鑫旺足浴店发生一起残忍至极的凶杀案,犯人已确认是店内员工】
【该名员工疑似此前督察方公布的人员之一,请广大市民注意···】
类似这样的新闻在一天内爆出了数十条。
尽管议员们有意让事情缩小影响力,不引起恐慌,但最近一系列事情加上频繁的事件,在私下各种各样的现场照片都传开了。
甚至别有用心者还利用外网来加大人的恐慌。
事情从开始的普通市民根本当过茶余谈资来看,终于也演变为惶恐。
谁都知道,事情好像越来越严峻了。
那街上多出来的明显是巡逻督察的迹象就完全应证了这点。
——
苏曜醒来是在陌生的小旅馆。
睡的床上有件大衣外套。大概是出门前打算穿上又没来的及穿的。
留给他的线索只有卫衣兜里有张纸条。纸条上字迹歪斜的留了一句话。
【16号说你是她的朋友,对你有不错的印象】
【那么,我便把16号遗留下的部分送给你了】
16号的一部分?
其实恢复知觉时就有异样的感触。手,左右。
手指不存在。
到底是什么呢?
转过视线,肩膀在,手臂不存在。不是手臂。
是尾巴。
尖端像是食人花张开嘴巴的尾巴。16号的尾部。
“···”
该说是适应性强吗?
苏曜见到这幅光景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便从床上爬起来,试着活动替代了手部的尾巴。
很灵敏,就好像身体本身生长出的就是这东西。
长度也正正好。外形好像也可以跟着心里的想法去稍稍改动,是说,变成稍微像爪子一样好使唤的形态。要说全部变成手好像是做不到的。
如若披上大衣,像手一样揣进裤兜,谁也不会知道里面是怪东西。
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
在出门之前,摸索兜里。香烟还在。
手机···
想起来好像是扔在地上了,身上、房间都没有这样的东西。
“啪嗒。”
苏曜点上一支,把‘左手’揣进兜里。
“···”
前台个眼神不太好的婆婆。
见到苏曜出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低头织毛衣。
柜台上摆着座机。
用那就可以联系外界。
“老婆婆。”
“···啊?”
迟了好一阵老婆婆才明白苏曜是在叫她。
“今天是几号?”
“小伙子你说什么?”
“我说,今天是几号。”
“哦,2号。”
“谢谢。”
四月二号。
已经过去了三天,也难怪强烈的饥饿感促使苏曜几乎要晕过去。
【插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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