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不是非得逼着员工带病上班的恶魔,身体不舒服就要说啊!”
“再诚实点说,你要是在岗位上出了问题,我要操心的事反而更多了。”
“这会不算忙,我开车送你去好了。”
店长很果断的拉着苏曜去医院了。
“晚点你直接打车回家,或者叫你小女友过来接你。我回去顶替你的位置。”
到了地方之后她又直接回去了。
这个点只有急诊。
简单的让医生诊断,确认是着凉重感冒了。原因大抵是昨天冲了冷水澡。
坐在椅子上输液。
“···”
苏曜呆了好一会才拿出手机,试着给乔倾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还是打不通。
不管打多少遍都是。
微信依然没能通过验证。
想过借别人的手机打。
可那样做到底对不对呢?在别人不愿意见你的时候,去那样做。
在电话里又真的能说清楚吗?假如听到是自己的声音便直接挂了该怎么说?
身体和大脑依然很迟钝,但有种恐惧感越来越清晰。
失去。
什么都不做,也许会真的失去。
即便那是个十足的神经病,但那又是能让乔倾生气到想和自己分手的神经病。如果继续呆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也许情况就会越来越糟糕。
可是乔倾为什么只单单说了那么一句话,甚至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自己是这样不值得信任的人?就简简单单被个神经病说几句就分手?
不管怎么样,也应该找自己问清楚在做决定吧?
···
她年龄并不大,大概率自己就是初恋。阅历也不深。
自己年长,在这些地方应该多担待她。
···
讲真的。
输液这会苏曜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矛盾什么。无非就两个选择。
要么什么都不做,要么就去做,去说清楚。
尚不清楚那到底是失忆前就残留的不想失去,还是说因为这些天的相处,不想失去习以为常的温暖的不想失去。
——
苏曜把输液滚轮滑动到最快。
一个两袋,按理说要两小时才能输完,苏曜一小时就结束了。
“你这样很危险的!”
“···抱歉。”
护士说什么也懒得理会了。
想要见到。
想要马上就说清楚,心里带着刺的感受实在不好过。
真的很难过。
脑袋昏昏沉沉的,因为地名没说清楚司机走错路绕了两圈,又在说要多收钱。真的好麻烦。
总算到了她家。
“咚咚——”
敲门。
“有人在吗?”
“咚咚——”
“关于电话里那个神经病女人的事我有话说。”
“咚咚——”
“总得把事情说清楚吧?”
“···”
没人回应。
无论是轻轻的敲,还是用力的拍,都没人回应。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
没在家?
还是不愿意见自己?
如果不在家,是说她对给自己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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