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给不同级别的领导居住。
顾大姐居住的地方自然是最上等的上房,设施都十分雅致。不过这地方原本是地主人家的内屋,设计之中就是给内宅之人行走的,隔音等措施做的就没有太过于严谨了。
孙新和顾大姐两人在院中说话的声音,外头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得里头少年夫妻之间说些体己的话儿,刘村长是过来人,心知这话自己听着也不是回事。
他把手一背,对两个民兵说道:“这间院子咱们就不守了,我们只把外头的出入处守好。”
那宣教员是个后生的,闻言说道:“咱们要负责这处大宅的安保,现在庄主那边的警卫员都还没过来,咱们的安保就更要严密了,我们外头守去只怕是不好吧。”
刘村长脸上一笑,“老弟你莫不是搞不清情况,这话儿如何能听得?”
那宣教员还待不依,这时就听见里头孙新和顾大姐两人不知说到什么哈哈大笑,特别是顾大姐的笑声娇俏,听得那民兵和宣教员也变了脸色。
见刘村长一脸好笑的样子,宣教员连忙点点头说道:“咱们快把外头的地方守好,千万不能让人进来!”
……
青州道上,武松带着一个警卫员,快马飞驰,前面的车子也只是飞速行驶,那大车是三匹马拉的动力极强,武松等人叫了好多声都赶不上。
“眼看太阳要下山了,咱们得赶快回村里去,庄主那边……”
身边的警卫员提醒,武松皱眉,点头从兜中掏出自己的登州一型手枪远远的对着前方的车子处连开两枪。
车马之间的距离也不过是五十步上下,武松看得真切只冲那马车的马匹打去,虽然没有打到马上,却是擦着中间那匹马的马耳飞过了一枚铅弹。
马匹瞬间受了惊吓,厮律律的惊鸣,惊慌跳动,那赶车的把势再是如何用力都不听他的指挥了。
车终于是停了下来。
武松等人连忙纵马向前,警卫员直接将那车夫抓下来,用枪抵着头按在地上,而武松用手枪一下掀开了车帘。
掀开车帘时没听见声音,武松眉头一皱,就见车中陈守才口角流血歪栽在那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爷如何死了?”
车夫瞬间惊呼出声。
“先前是老爷手下的那位孔先生说老爷吃醉了酒有急事要回庄子,无论后面人如何追赶都不让停下俺才这般跑的。”
“老爷上车之时还醉醺醺的能走呢……俺不过是老爷家的长工,这人实在不是俺杀的呀!”
“这人身上满是酒气,死之前应该是喝了酒。”
“胸骨碎了,胸腔出血,是被人送上车之后打碎胸骨而死的。手脚都绑起来了,尸体在马车奔跑之时才不会落下来。”
“没用上钝器,杀他的人一掌把他的胸骨给按碎了。好大的气力!”
那警卫员说着的时候拿手掌在陈守才的胸骨上比了比。
武松已然脸色巨变。
“快去上马回护产村!”
两个警卫员也反应过来,三人连忙上马狂奔而去。
只留下那车夫呆在原地,看着车中陈守才的尸体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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