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礼等,光是这笔墨纸砚的费用,是夏国所有人家都能负担得起的吗?”
这是真的,谢若清底气十足地回答:“义务教育阶段不收学费,更不用拜师礼,国家提供经费保障教学正常进行。至于笔墨纸砚,现在文具的费用实在是太便宜了,不敢说家家户户,绝大多数人家都买得起。”
针对特困户,国家每年也会给补助,不过谢若清觉得他们家还没到这种地步。
谢瑾瑜心中的天平再次往另一端倾斜了些,但他并不是会那么轻易被说动的人。他会停下打谢嘉宁的手,终究还是不舍得的因素占了上风。
“那就试着把蕙清的年纪报大一岁,只要过了义务教育的年龄段,便不妨事了吧?读书这事,她自己不愿,也不会有好结果,便不必强求了。”
谢若清听得心头一梗,刚才作势要揍谢嘉宁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怎么在男孩那里就知道读书重要,到了女儿就“不必强求”?
她原本还想为三妹妹努力争取,谁知谢蕙清自己却说:“全凭父亲做主吧。”
同样一句话,有人以退为进,有人引为真理。
饶是脾气好如谢若清,也是升起了一股哀其不争的火。明明都到了现代,明明马上就可以拥有自由,拥抱更广阔的明天……
谢蕙清自己不想读书便罢,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还要把谢芷清再次拉下泥潭!
屋内的气氛一下因为此事变得沉闷,李氏出来说了一句:“照若清的意思,我瞧着这公务员考试报考规矩繁多,稍不留神便会犯了忌讳。嘉衡要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我们全家都要谨言慎行。”
“这改动年龄一事,看似事小,若将来牵扯到义务教育法,难免不会成为旁人攻讦嘉衡的借口啊。”
谢嘉衡的前程成为谢家内部博弈的关键要素,当事人对这一点也看得分明。从头到尾,他都一声不吭,其实自己的心里也在不断纠结。
他心中的一道声音说,女子读书能有什么用处,多读几本女戒女德便够了。如果女子也可入朝为官,那谁在内宅主理家事,孝顺长辈,抚育子女。女子不做这些事,天下岂不是要乱套了吗?
可是他心中还有另一道声音,虽然微弱,却在不断告诉他,谢芷清不该被这样埋没。同样养在母亲膝下,她的才智不会输给身为男子的自己。
这是他的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啊。
谢芷清和谢蕙清的读书机会是被牢牢捆绑着的,都系于家主谢瑾瑜的一念之间。谢若清格外庆幸自己是灵魂归位。有身份证和存款不说,自己的学位证也保住了。
如果一样是身穿,她还能不能上学恐怕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要是谢瑾瑜一直不肯松口——她不是没有想过强势一点的方法。
可她本来就是现代人,忤逆父亲没什么心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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