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兵抖了抖身上的水花,从秀才手里接过衣服。
“还愣着干啥,赶紧放水。”
村里老娘们们暗暗惋惜,好不容易看到大家伙,咋就这么快把衣服穿上了,我们还没看够呢。
真羡慕山杏!
家里有个能用的男人,祖坟冒青烟了。
堰塘边的村民合力拽动铁链,刚开始拉不动,估计常年没有动过,水里铁链生锈,村民们松开铁链再用力,松开,再用力,如此反复几次,铁链猛的拉起。
哗啦!
只见塘坝另一边闸口水道,水流如脱缰的野马般喷涌而出,奔腾咆哮着冲进烂泥地。
“哎呀,忘记拦网了,秀才,快跟我来。”老根抱着一包拦网,带着儿子跳下塘坝闸口水道两旁,父子俩扯着拦网两头网住水道,巨大水流冲的两人站不住脚,塘坝上村民赶忙又跳下几人,合力才把拦网拉住。
“嘿,好大的鱼!”李红旗伸长脖子,看到一条上十斤的大草鱼在拦网里挣扎。
啪!
李红兵甩手拍在他的后脑勺,“让你来抓鱼的?”
挨了一巴掌,李红旗也不气恼,嬉皮笑脸的跳到闸口,扣住大草鱼鳃,从拉网里拽出来,“鱼挡住拉网,排水不方便,我拿去放到水沟里先养着。”
养着!
你是想放进肚子里养吧!
村民们谁看不出他打的小算盘,不过现在也功夫揭穿,全都盯着水道,想看到水猴子被冲出来,又害怕水猴子被冲出来。
在这种左右为难情绪中,堰塘水位肉眼可见的下降,露出黝黑淤泥,芦苇根、荷叶杆,还有鱼虾惊慌失措地游来游去。
二三十年没有清理的堰塘终于露出真容。
淤泥确实厚。
李红兵记得小时候,看过村里清堰塘,那会堰塘是个漏斗形,两边浅中间深,最深的地方估摸有三米多深,现在水排空,塘底都成平的了。
“红兵叔,现在咋干?”铁柱提着一把叉子问道。
有一层厚厚淤泥阻挡,根本看不清塘底情况,李红兵思索片刻。
“找长竹竿,往泥巴里捅,要是有东西,肯定能捅出来。”
“好!”
铁柱招呼人回村拿竹竿。
十几米长的毛竹两人一组,围在堰塘四个方向,边走边往淤泥里捅,几圈走下来,啥动静都没有,倒是捅出来几条大鲶鱼。
怎么会呢?
藏这么深?
李红兵陷入沉思,水放了,也用竹竿捅过,就是不见水猴子出来,难道只能下塘把淤泥清出来。
就在这时。
大花带着弟弟妹妹们跑到身旁,轻轻咬着爸爸裤腿。
“怎么,发现什么了?”李红兵好奇问道。
呜呜呜呜!!
大花低声呜咽,确实发现线索,不过不是什么水猴子。
而是熟悉的人。
李红兵听完眼睛眯了一下,轻声问道,“确定是他们?”
大花再次点头。
“我知道了,去玩吧!”李红兵奖励给四条狼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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