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的不仅仅只有溧阳长公主,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被徐阁老说动。
徐阁老笑了笑,“他应该就是柴氏血脉,不过被掩饰的好,如今我们也不确定他具体的身份,所以才要推出去,让他去和皇帝对上,我们才好隐在背后做我们的事情。”
他说的风轻云淡的,仿佛这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就仿佛路上碰到人打招呼,‘今天天气很好’‘你吃了吗’之类的。
霍七没有再问下去,既然如此,他也问不出什么来,随即问起今日徐阁老叫他过来的目的。
……
皇宫里,太子离开后,皇帝坐在龙椅上呆愣了半响,这才慢慢的扶着椅子的把手站起身来。
崔海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跟在皇帝的身后。
“去景阳宫。”
崔海愣了愣,景阳宫是惠妃的寝宫,从前皇帝还会偶尔去一去,这些年,皇帝鲜少在这样的夜晚踏足其他嫔妃的宫殿了,去的都是瑜贵妃那里。
不过,能够成为皇帝身边的第一人,那就是少说话多做事。
崔海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低声吩咐小太监去惠妃那里报信准备迎驾。
皇帝并没有上撵车,反而是慢慢的走在宫道上。忽然,他道,
“崔海,如果朕这里有一个人,叫朕疑惑重重,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
崔海躬身走在皇帝身后,低声道,
“陛下,您是天子,坐拥天下,大权独揽,何须为那些伤怀?不管是什么人,他的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不都是系在陛下的一念之间?”
“陛下要让他生就生,要让他死就死。”
皇帝微微怔愣,默默的想着。
后头的崔海又笑着道,“老奴不过胡乱一说,哪里懂得那许多的道理,不过,陛下仁慈,老奴倒是懂得。”
皇帝闻言,失笑,“你就是个会耍嘴皮子的老货。”
罢了罢了,现如今好好的,不用去破坏了。
瑜贵妃宫里,瑜贵妃一身单薄的衣衫坐在榻上,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坐的笔直的,双手将一块玉佩放在手中握着,偶尔摩挲一下。
玉佩温润,雕刻古朴的造型,中间一块平坦,上头刻着一个字,凌。
瑜贵妃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那个‘凌’字,目光温柔无比。
整个大殿安静极了,瑜贵妃任自己沉溺在那思绪里,眼泪落在那个‘凌’字上面,晶莹润透。
一双手抚上她的肩头,“爱妃。”
瑜贵妃的身形微微一僵,她双手拢着,飞快的将那玉佩放到袖笼里,抬手按了按眼角,声音含糊地道,
“陛下,你过来也不让人说一声,悄无声息的,吓死臣妾了。”
声音嗔怪,她却始终不会过身去看皇帝。
皇帝将她的身子扳过去,借着烛光,看到瑜贵妃眼角的红,忽然笑了起来,将她揽在怀里,
“这样晚了,你怎么不休息,也不披件衣裳,天到底没回暖,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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