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在队伍最前端和末端位置,分别是重甲营和刀盾营在负责镇守。
重要的辎重营则在靠后的位置。还有雷施人精心挑选的流寇,七百多人在队伍靠前的位置,两侧各有二十多名骑兵负责看押。
此时队形忽然有变动,各营的官兵虽然还好,但那些流寇和辎重营的粮车难免混乱些。
“宋贤弟,此时都还不知道那些人是敌是友,如此做是不是谨慎了些?”雷施人见场面有些太大了,连忙小心翼翼的问道。
“雷兄觉得我们此行收获如何?”宋哲眼睛微眯,淡淡的问道。
“收获若是先前不损失那些弟兄,可以说是收获颇丰吧。”雷施人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
“对!就是收获颇丰,正因为如此才激起更多人的贪欲,在下那么急着叫雷兄离开,连总督大人为我们路上准备的粮草都未来得及去领取,就是因为担心有人眼红了,现在看来这种担心好像很及时啊。”宋哲面露苦笑的说道。
“有人眼红?宋贤弟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要是被那些人追上可就不好了。”雷施人忽然脸色有些古怪道。
“”宋哲满脸的黑线。
其实这也怪不得雷施人,谁让他自己就被人狠狠的坑了一把那,要不是又弄了很多流寇,恐怕他从此就要提前过上养老的生活了。
没过多长时间。
宋哲就带着人,将那座山头给占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士兵几乎沾满了半个山头,站在山脚下看都中压迫。
最外围的四周,分别是刀盾营和重甲营分别把守,有这些铁疙瘩守护倒也合适。
里面一层是长枪林立的长枪营官兵,在颍州城外和流寇搏斗时长枪损伤惨重,战死官兵多达十几个。
依次是弓箭营,亲兵营,山头上则沾满了辎重营的官兵和那些收纳的流寇。
此时任谁都能感到大战即将到来,每个官兵的脸上没有慌乱反而带着那种从容不迫的坚毅表情。
颍州大战让他们快速成长了起来,没有什么训练能够比实战更加磨砺他们了。
短短一日天的时间,就有种彻底的改变。
“快看,来了!”不知道谁忽然大喊了一声,众人连忙寻声往去,只见远处尘烟四起,很多明军直奔而来。
这些官兵身形彪悍,虽然没有宋哲军中将士那般油光满面,倒也带着凶悍的气息。
他们的阵型已乱了,稀稀落落散布了足足有一里多地。
“黑脸,我们让骑兵冲他一冲如何?”宋哲看着身旁的陈黑脸,笑道。
“不可,骑兵冲杀固然能够沾些便宜,但后面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别忘了江明大人正在为我们脱罪,还是不要惹是生非的好。”陈黑脸手捋胡须,断然说道。
“哼!明显他们是来找晦气的,我们都还担心那么多,要某说战场上就是比拳头的,谁的拳头厉害谁就说了算。”
徐贵瞥了其一眼,不屑道。
“我们还是问清楚的好,现在我们都已经占据山势,问清楚再冲杀一样胜利。”陈黑脸没理他,说道。
“某也觉得先礼后兵的好!”雷施人见状,也连忙说道。
雷施人的身后还有十几个士兵,每个人都带着伤势,全是攻城时死里逃生活下来的。
“上面的人听着,速速从山顶退下!”一骑兵迅速奔袭直山脚下,长戟豁然一指,朗声道。
“是李福,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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