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吐槽了一声,眼睛就开始在卧室四处搜寻,根据多年警察的经验,他首先将视线放在了梳妆柜上。
搜罗一圈,白父就发现了不对劲:“我昨天送你的口红呢?”
“就在梳妆柜上。”白母眼睛都没抬,心不在焉地回应道,“你找它干什么?”
“没,就看看。”白父随口道,眼睛在梳妆台上来回搜寻。
几圈下来也没找到想找的东西,白父皱着眉头,又巡视一遍。
突然想起白子牧方才手中的东西,白父心中警铃大作,发挥想象力,他很快脑补出一起白子牧偷拿口红的恶性事件,抬脚就朝着门外走去。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这个败家子!
在白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子牧已经给雪人画上了嘴唇的形状,望着雪人苍白的脸蛋,还用口红补了点腮红。
这下精神了许多。白子牧满意地点点头,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定妆照。
还差点什么。白子牧眼睛一亮,蹲在地上,以指代笔,想在雪地上写上“黄逗逗生日快乐”。
可只写了“黄逗逗”这三个字,就听见白父一声怒吼:“白子牧!”
白子牧幸好控制住了手,扭头望着白父:“怎么了?”
白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望着白子牧和雪人的样子,他微怔了一下,他实在没想到那个整日里闯祸不断的儿子会有这样的童心。
“你堆的?”白父的火气全部消失,朝着白子牧走了一步。
“当然是我。”白子牧望着刚写上的三个大字,极力地遮挡着白父的视线,当下就开始怼白父,“不然还能是你?”
白父意外地没有扭头就走,朝着雪人靠近了几步,轻易地看见了那三个大字:“黄逗逗?你的‘逗’是写错了吧?”
白子牧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写的明明是个姑娘的名字:“爸,有空去医院看看眼睛。”
“豆豆!”白父也不跟白子牧一般计较,朝着屋子里大喊一声。
不一会儿,一只金毛从屋子里出来,朝着父子两人跑来。
“看给你堆的雪人。”白父朝着雪人一指,望着活蹦乱跳的金毛,“坐在那里,我给你拍张照。”
看着一人一狗侵占自己的劳动成果,白子牧在一旁挣扎了一会儿,最后朝着屋里走去,反正也解释不清楚,只能眼不见心为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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