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在仰视你的时候已经想的很清楚,这份不平等的感情我不要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跟不相干。”
他忽然把她给抱起来。
雪苼吓得尖叫,“你要干什么?”
赫连曜把她给放在椅子上站着,然后自己仰起头看着她,“那我仰视你,还不行吗?”
雪苼一顿,满腔的怒气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充满了无力感,她咬着唇,站在高高的椅子上,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为什么,这段感情这么辛苦还是要纠缠不休。
他双手握着她的小腿,仰头看着她美丽的脸,“雪苼,我只想和你做梁上燕。”
这样的高度,她缩小的影子盛在他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她。可是她知道这都是假象,只要这个男人一转头,他所看到的就是权利和地盘。
垂下长睫挡住眼睛里的悲痛,她手扶着椅背微微蹲下身子,想从椅子上下来。
“小心。”赫连曜伸手想要去扶她。
“你走开。”雪苼推了他一把,却没有想到椅子往一边儿歪倒,眼看她就要跌在地上。
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关键时候赫连曜一脚踢飞了椅子把她给抱在怀里。
出于恐惧,她的腿跟爬树一样紧紧缠在赫连曜腰上,让素了这些日子的赫连曜顿时血往下三路涌。
雪苼自然是觉察到了,她扭着想下去,“你放开我。”
他跟端花盆儿一样端着她往喜床那边走,同时咬着她的耳朵说:“嘘,不要说话。”
外面似有脚步声,应该是有人来了。
雪苼紧张的就跟炸了毛的猫,整个后脊梁骨都绷紧。因为赫连家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一来就给软禁,已经成阴影了。
他似乎也很紧张,但并不影响他想洞房的强烈需要,而且这股子需要因为走路时候的摩擦,越来越强烈。
终于走到了床边,他把雪苼放下,大红喜服往她身上随便一套,就给盖上了红盖头。他离开床铺。随手把红绡帐子给放下。
这一切刚做完,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他把军装又给扣好,挡住了身体的张扬,沉声说:“进来。”
这个时间,来的人竟然是傅雅珺。
她手里捧着一个红漆托盘,里面放着俩碗汤,“阿曜,娘让我把合欢汤给送过来。”
赫连曜微微抬起眼帘,“怎么让你来送。下人呢?”
傅雅珺把托盘放下,“都忙去了,前厅的喜宴还没结束呢,有她们忙的。”
“难为你了。”
雪苼在帐子里绞紧了手帕,这督军府还真有意思,小叔子大婚竟然让寡妇嫂子给送合欢汤到洞房,看来傅雅珺是对赫连曜还不死心的。
傅雅珺往帐子里看了一眼,“你怎么还没有掀盖头,我听说余家小姐很漂亮。还以为能看到新娘子呢。”
赫连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人家都二十了,跟你这十五六的孩子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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