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好像很不耐烦。
“可.....呀......”一阵喘息。
“是不是严丝合缝？你动一动！”
美妇听得心神荡漾。
这.....是才刚开始的意思？
听动静，姓许的貌似还算勇勐，若是拖久了，那可如何是好？
她自顾犹疑，屋内书桌旁，许宁却正儿八经坐在凳子上，柳芊尘被他抱在怀里，手里还握着支毛笔，正在写字。
只是想抄诗而已。
不然呢？
……
“许公子，真的要写吗？”
柳芊尘坐在许宁身上，手上提笔，表情犹豫。
这人说他在诗词一道略懂，怎么听都是谎话，莫不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是我刚才所言让小混账下不来台了吗？
“其实诗词什么并不重要，如许公子这般仪表堂堂，并不需要用那些作饰。”她以原计划开始吹风。
想她柳芊尘也在风月中摸爬了这么久，还怕拿捏不住一个年轻人？
许宁闻言轻笑。
要不是意识到自己写字太丑，他会让柳芊尘执笔？
这女人美则美矣，但浑身没有二两肉，坐在身上还硌得慌。
他用左手扶了扶女人，尽量让臀肉而不是臀骨压着自己，右手顺着滑嫩手臂包住玉掌，附耳说道：“写。”
温热吐息让柳芊尘一阵酥麻，她心中有气，回眸媚眼斜忒着许宁问道：“写什么？”
这眼神千娇百媚有带着幽怨，饶是许宁也不得不感叹不愧是潇湘馆花魁，虽不算丰腴，但鸟鸟娉娉秀色可餐。
于是他左手顺着女人腰腹上滑，微微扯开她衣领，摩挲着低声道：“粉胸半掩疑晴雪，媚眼斜回小样刀。”
柳芊尘的动作顿住了。
她也算琴棋书画都略有涉猎，听得出来这句诗并不如预想般糟糕，甚至还算精妙。
许宁真会写诗？
她不信，觉得大概是从哪儿买来的。
感觉到那只手在不停捉弄，她蹙眉道：“第一句？”
这明显不是起势之句。
许宁笑着继续下滑，微微用力后轻声道：“第一句，直缘多艺用心劳，心路玲珑格调高。”
柳芊尘呼吸霎时急促起来。
愤怒胜过羞意。
这话什么意思，说我很有心机？
出于一贯的涵养，她忍着火气落笔，紧接着便听到了第二句。
“舞袖低回真蛱蝶，朱唇深浅假樱桃。”
这话很露骨，至少在此情此景很露骨。
唇腔深浅不说，你就这么写出来真的好吗？
呼——
她深吸口气，平复着身体上不自觉的燥热，仍是落笔，而后是第三句——粉胸半掩疑晴雪，媚眼斜回小样刀。
第四句、第五句、第六句
随着许宁轻语道来，他的手脚越发不老实，把怀中女子像玩偶般随意摆弄，揉捏出自己喜欢的形状。
柳芊尘的身体已经开始止不住颤抖，但她甚至在某些时刻忽略了那种亵玩，而是专心集中到手中诗篇上。
她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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