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与先帝斗,与后宫妃嫔斗,早让太后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本事。
没人能看得穿她在想什么。
“皇帝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哀家一个深宫妇人,怎么可能养这些东西,碰哀家也不敢碰啊……”
夜墨寒闻言,却是笑了。
“母后何必在朕面前假惺惺的装呢,十几年前,那场刺杀,母后所用的也是这些死侍,今日刺杀薛常的,也是这些死侍!”
“只是,十几年前,朕运气好,所以没死成,但是薛常却是死了……”
“母后如今还想说这些并不是母后的手笔!”
太后面色不改,心底却暗暗的吃惊。
她没有想到,十几年前,那场刺杀,夜墨寒既然知道那些人是她的人。
他,果然不能留。
当初她就该狠下心!
竟觉得他失了圣心,不会再有继位的可能,就饶了他一命。
太后笑了,慈祥的看着夜墨寒,“皇帝到底在说什么呢?薛常死没死与哀家何干?”
“哀家与他未结仇,又没有那个本事去杀他,皇帝未免有些太高,看哀家了吧。”
夜墨寒低声道,“是,母后你是薛常无仇,但是你不满朕,更不满贵妃,准确来说……母后您不想朕活得痛快。
贵妃如今昏迷不醒,薛常是朕唯一的希望,可你却杀了他,杀了神医,也是灭了朕那唯一的希望。”
太后冷冷的笑,“皇帝,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哪里还有一个当皇帝的样子!做皇帝最忌讳的就是有情!”
“您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还有你今日所说之事,哀家就当没有听到……哀家也从有做过。”
话落,冯嬷嬷搀扶着太后在塌上落座。
夜墨寒低头移开视线,落到到了那把地上的剑上。
太后已经咬定了夜墨寒不敢对他怎么样。
他怀疑那群死侍是她的人。
这些没有证据的指证,也只是指证罢了。
她正欲坐下。
突然,她脸上一湿。
似乎是有水溅到了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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