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老僧的声音响彻识海，姬无尘已经闭上双目开始了修炼。
在姬无尘闭上双眼的时候，老僧微微抬头，嘴里秘法奥义不停，但是目光却有些疑惑的看向姬无尘。
对于燃灯法的修行，老僧才刚开始讲，甚至还都没有讲三分之一。
此时姬无尘闭眼一副要修行的样子，直接让老僧疑惑了。
我还没讲完呢。这怎么就开始修行了？！
虽然有了疑惑，但是老僧，嘴里却是没有停下。
他时间无多。
老僧嘴里经文不停，身躯也不断光化。
点点碎屑不断飞出，将老僧衬托的格外不凡。
但是其盘坐的双脚，却已经消散不见。
老僧不在管姬无尘的动作，专心讲述经法，要将这门功法完全传给姬无尘。
但就在这时，老僧骤然一顿，他猛的看向姬无尘。
在姬无尘身上，意志精神，开始发生翻滚，甚至一些莫名的东西开始凝聚。
怎么可能？！
老僧刹那间愣住了。
这种现象他不陌生，这是修成燃灯法的景象。
姬无尘恍惚间端坐在一片黑雾之中，他一动不动，内心领悟着燃灯奥义。
到了他这种层次，对于系统传递的功法，只要不是太过高级（目前也没出现多高级的）他基本上都能刹那间领悟，并且施展出来。
此时，就是这般。
在这黑雾之中，他端坐不动。
精神，意志，念头，欲望等等，无形无象之物，纷纷凝聚起来。
滴海汇聚成江湖。
短短一刹那，众多的无形无象之物，已经凝聚于一体。
在这时，姬无尘内心冥想，以老僧还没讲到的，燃烛秘法，将这凝聚的无形无象之物点燃。
噗！
一道火光浮现。
无边黑雾之中，顿时亮起一盏烛火。
光晕点亮，未见光明的精神背阴面，第一次展示在姬无尘内心之中。
姬无尘一眼望去，被精神的背阴面，是坑洼不平的。
甚至沟壑横生。
每一缕沟壑，都藏着众多的污秽。
姬无尘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精神也存在这么多的问题。
此时的每一缕沟壑，都是一缕杂念对于自我精神，自我意志的腐蚀。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亦正亦邪。
道德再高的圣人，内心也有过杂念，也有过私心，也有过恶意。
而哪怕罪恶滔天的坏人，内心也有过善念，甚至有过善心。
总的来说，人是善恶并存的。
也可以说是阴阳两面的。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精神分为了两个层面。
在精神的背阴面，一切的杂念，恶意，歹意等等都再此滋生。
无意间，就在腐蚀整个精神。
人会钻牛角尖，顶尖武者会走火入魔。
为何！？
这都是因为精神的背阴面的腐蚀。
若是将背阴面点亮，将背阴面也掌控起来，一切杂念将不再干扰自身本体意愿。
以后，将不存在走火入魔的危险。
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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