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今夜的骚操作,也是临时起意。
一开始只是傅锦年作妖找茬,不得不反击一下。
但后来主动添了几首诗,则是出于余闲的私心。
原因就出在安抚勋贵亡灵的那首诗。
现在外面都在传这首诗是纪念报国寺的殉国英灵。
但杨吉他们都陆续查出了真相,自己这個赋诗者迟早也要暴露。
届时,必将有一大堆人拿着放大镜盯着自己。
质疑自己一个纨绔公子哥能赋出这么优秀的诗倒没什么。
但如果有人借题发挥,说自己是受了别人的授意拿这首诗给受诛的勋贵平反就不妙了。
特别是这股妖风已经吹到了太子的身上。
威远侯即将远征,如果有人拿这事做文章,离间君臣的关系,那就更不妙了。
将在外,惹帝王猜忌,祸患无穷!
为了确保老爹能心无旁骛的出征,余闲必须得先解决这个隐患。
只要能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确实有诗才,这就证明那首“敏感的诗”确实是自己所作。
即便有天闹开了,那也是自己的擅作主张,大可以解释为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那这股妖风就刮不到老爹的身上。
“还是得谨慎些,先上一个保险,总好过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后,被逼抄诗自证清白,把主动权握在手里总是安妥些。”
余闲是这般想的。
反正他今晚没有暴露身份,这个保险只是留着不时之需。
突然,余闲又想起了那个红衣小姐姐,红衣女曾说知道他们是威远侯府的人!
当时听到这句话没反应过来,现在仔细一琢磨,细思极恐啊!
“你确定,那红衣女和鸿王是在一个雅间里的?”余闲又追问项飞。
“千真万确,否则我不至于那么着急。”项飞道。
“那鸿王应该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余闲悠悠道,见皇太孙紧张,又补了一句:“他只是知道小殿下用的假身份。”
皇太孙松了口气,道:“十七果然精明,第一时间就打听到了我们当时报的身份了,无缺,要委屈你替我挡着了。”
余闲翻了个白眼。
背锅倒没什么,反正威远侯府公子去酒楼很正常。
他现在反而想知道,泄露那首诗的幕后黑手到底是不是十七皇子!
“能不能留两个兄弟继续在酒楼盯着?”余闲跟项飞打商量。
项飞点点头,从队伍里挑出两个机灵的继续留守在倒悬楼。
交代完毕,皇太孙就在众人的掩护下上了马车,匆匆的返回皇宫。
至于魂牵梦绕的勾栏,自然也没机会去了,只是皇太孙把这笔账记在了十七皇子的头上。
余闲则在马车里换回衣服,直接回了威远侯府。
这个时候,家人们都该用完餐回房歇息了吧。
原本他还曾憧憬过,两辈子以来,能第一次和家人吃中秋团圆饭呢,却被皇太孙给耽误了。
揣着一丝遗憾,余闲迈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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