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终于到了阳坡,与此同时,魏君华手臂上的伤口终于有了好转的迹象。
“看来还是得留疤。”
“留疤就不喜欢了?丨”
“没就是觉得的留了有些难看。毕竟上头白嫩......”说完他才想起来魏狗背上的伤,之前他想看看魏君华
的后背,然而每次闺房取乐时候,魏君华都故意避开
正好这次落水,他就翻开魏狗的身子,看到了果然有石子扎伤的痕迹。
何时起他不仅能见微知著,而且能因人溯源了?!
“你在想什么?”
沈凌宵突然回神,“没事......只是觉得既然走到了此处,就与它道别的吧。”
魏君华慢慢皱了眉头,沈凌宵顿了下,“魏狗,你似乎讨厌陛下?不是陛下抄了魏家,我问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
魏君华面色渐渐化出一抹惊愕,“你是不是......谁跟你......”
“没什么。”沈凌宵故作轻松,他走过去揉了揉食铁兽的脑门,这憨货还在吃竹子,似乎除了吃,没什么让它可以愁了。“我与这小家伙认识八年,他不过四十多年的寿数,今此别过也是很难再遇,不过缘分就是这样,让人挺遗憾。”
食铁兽似乎还舍不得,边走边扭头看着他,但是它明白,不能再过去,那里竹林窸窣,不如深山里,为了吃食,它还是得留下。
沈凌宵一副不愿再提的模样,魏君华便也不说,他向来不会去强求沈凌宵的。
只是忽然间觉得,世人都说他心思沉重,怕是有所误解,真正心思沉重的,怕是沈凌宵不是他。
“主上!”大约到了第四日的午后,终于有人在山脊腰边找到了两人。
那灰鹰看了眼沈凌宵,又将兜帽放下,“陛下昨日带着禁卫军和半数御林军逼退周撤的人马,又让周鼎周承派人堵住各处城门,周撤被封与宫中大殿,今天就要处诀。”
他话方一落下,皇城处一阵巨大轰声响起,滚滚黑烟冒上空中的,震动惊了钟楼,上头的巨钟响起巨大的警戒声,厚重的声音震得人嗡嗡作响。
“主上,应该是周撤的人要逃。”
“他逃不了了。”
魏君华点点头,“京城防卫司的人不会让他逃走。我们走吧,到了京城,一切水落石出。”
灰鹰是个谨慎的人,来时对外说是沈靖的护卫,回去时候也是用了沈家的马匹,一群人马骑了近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城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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