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扭。
“都是天乾,抱你又有什么关系。”他刚说完就听沈凌宵嘶了一下,似乎刚才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魏君华三两步过去,把沈凌宵抱了起来。
“魏狗你放小爷下来!”
“你乖点,我带你回去。”魏君华箍住沈凌宵乱动的腿脚,又把他的手夹在了腋下。
沈凌宵晈他,魏君华不为所动。
反正到了最后,沈凌宵以一种娇娇弱弱姿势被魏君华抱在怀里当着全府上下的面回到了院落。
躺在床上,沈凌宵用被褥把自己卷成一团,羞得冒烟,然后魏君华又被容安王轰出了殿门外。
魏狗被赶走后,他似乎又病了,精神极其不好,困恹恹得耷拉着眼皮儿,身体又热又虚,视野都有些模糊起来。
“鸣……”
婢女听到动静走进来,“世子爷有何吩咐?”
沈凌宵低低鸣咽了_下,“魏狗人呢?!”
“在门外站着。”
“站着?”
“在门外跪着。”婢女有点看不下去那么一个神仙似的公子在门口站成一块石头,说了句好话。
但沈凌宵心硬如铁,依旧没把人放进来。“你先下去。”
婢女下去后,又是翻来覆去好一会儿。
抓了抓脑袋,沈凌宵用内力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殿门。
院子里头一个人都没有。
魏狗哪里跪着了,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胡思乱想着,沈凌宵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梦里乱七八糟什么东西都不记得,唯一的感觉只剩下了难
受。
别人分化也是这么难受的?
他明明记得徐子建分化期来了还格外有能耐,精力旺盛得天天跑去山里狩猎。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得要死要活的。
极度不舒服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然后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搂进了怀里。
勉力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格外精致的下颚。
“魏狗......”沈凌宵试图张口说话,可那声音嘶哑又微弱,跟个蚊子似的。嘴唇又干又涩,被剑刺了的部
位传来一阵有一阵的疼痛。
“是我。”
“你刚才去哪了?!”沈凌宵莫名觉得委屈,刚想问候他魏某人是不是良心喂了狗,伤了人也不知跑哪去。扭头就看他怀里油纸包着的两个糖人。
“糖人?丨”
沈凌宵小时候特别爱吃糖,尤其巷口那家老糖宋做的糖人,他家的糖人是参蜂蜜的,特别香,比其它家做的彩糖人都好吃。可他又容易坏牙齿,所以他父王总是不让他多吃,每次只能偷吃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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