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的人,但他们中没有任何人与‘德尔塔计划,有关,或者是‘德尔塔计划,被关闭我失去控制权的时候他新加入进来的,反正后面的事我都不知道了。」…
「所以你所说的‘德尔塔计划,就只是一个失败的基因工程项目,血腥的人体基因实验?」酒德麻衣再度确认。
「对那些死去的实验体来说,当然是血腥的。但在国家层面上,这只是必须支付的代价。」瓦图京冷冷说道,政客的强权与漠然在他身上一览无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少见的,路明非在零的脸上见到了厌恶的表情,她凝视着瓦图京,童孔中满是孤寒。
曾经哪怕是面对烦人的芬格尔,她也没露出过这副样子。
瓦图京立刻就读出了她眼中含义,冷笑:「厌恶是么,这个世界不是孩子能理解的,我是一名军人,军人的职责是捍卫国家,为了国家我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听完故事你就可以走了,你并不是想来探望我这位假的养父,这么粗糙的食物对于皇女殿下您来说也太寒酸了,你的开价诚然诱人,可我目前不想离开这个国家。」
话音刚落,零霍地起身,往门外走去。
「零?拉祖莫夫斯基?罗曼诺娃,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瓦图京缓缓地说,「你和你背后的家族深不可测,而我只是一个失去权势的老人,我帮不到你什么,也不会为你辜负我的国家。」
零当作没有听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
木屋内,音乐已经停了,壁炉里的柴火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烧。
老人瓦图京独自坐在桌前,默默地吃着那碗已经凉了的红菜汤。
汽车引擎的声音早已远去,风吹着白桦树,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忽然,在这股声音中多出了一道军靴踩碎草叶的声音,由远及近,没多久,木屋的门被人敲响。
没等瓦图京响应,那人已经推门进来了。
来人穿着笔挺的俄军制服,肩扛少校军衔。
他并未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沿着桌面推给瓦图京,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这间木屋里一应俱全,但是并没有任何通讯设备,被监视的瓦图京在不经允许的情况下没有给外界打电话的权力。
因此零才不得不用信件跟他联系。
瓦图京注视着那部手机,直到它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放到耳边,但并不说话。
「嗨,瓦图京,我的挚友,你还好么?」电话里传来颇为标准的俄语,不过带着点异国风味。
是个男人,从声音中听不出年纪,声音亲切又快活,就像是世界环游的老友偶尔想起你,打来问候的电话。
「我可算不上你的朋友,你要真把我当朋友看的话,就早点送我离开这个鬼地方。」瓦图京低声说,「上次见面还是二十多年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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