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婚人,也就是伴娘,所以邀请她们参加他的婚礼?
可那明明不是婚礼,是葬礼。
纪零轻描淡写地说:“你是在想凶手的事情?”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东西,凶手杀死者的原因。他在举行婚礼,但那场婚礼,是以死亡谢幕的。”
“所以,新娘很危险,因为她才是凶手真正要抓捕的猎物。”
叶殊毛骨悚然,她下意识抚了抚手臂,将那些因寒意而突起的鸡皮疙瘩撸下去。
距离小宁的报告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叶殊打算先带纪零去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她将菜单递给纪零,说:“这家面馆我常来吃,推荐你点番茄大排的拉面。”
纪零用纤长的指尖压下菜单,问:“你吃什么?”
“我吃酸菜大排面。”
“那我也要。”
叶殊犹豫了一会儿,出声提醒:“酸菜是腌制过的,可能会有些味道。纪先生受得了吗?不如点番茄大排好了?”
她可是知道这个男人连腐乳都不能接受。
纪零有一丝动摇,他蹙眉,挣扎着说:“这里吃面允许戴口罩吗?我只戴在鼻子的部位。”
“店里的人应该不会管这么多,但我不会和你同坐一桌……”叶殊可不想享受“接受全店的人行注目礼”的vip至尊待遇。
“那我就不戴了。”
“你的意思是,即使不戴口罩,也要吃酸菜大排?”
“我想和你吃一样的食物,”纪零将唇瓣抿出一道浅灰色的线,说,“但我没有说,我是因为喜欢你才爱屋及乌。你说过的,我不能喜欢你。”
“对,纪先生领悟得很快。”
“这是夸奖吗?”
“呃,算是吧。”
纪零垂下眼睫,似羞怯,低语:“谢谢。”
“不客气。”
叶殊对现状尚且还算是满意,虽然纪零时而还会暴露奇异的念头,但相比之前,已经收敛了许多。至少不会再像家养宠物狗一样摇曳尾巴,一见到她就兴高采烈扑上来。
只是他的克制,稍显刻意,偶尔也会让叶殊产生莫名的情绪。不止是心疼这个男人独处时孤孑的背影,更多的,还有对从前的亲密关系的破碎感到遗憾。
叶殊从热气缭绕的面碗里抬起头,对纪零坦诚地说:“有一件事,我想向纪先生道歉。”
“什么事?”
“几天前,你说过一句话——有的人生来就低人一等。因为我小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所以性格比较内向自卑。这话让我很介意,也在那一瞬间产生了私人的情绪,迁怒于你。对于这件事,我想要和你道歉。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纪零歪了歪头,他狭长的发丝掠过眼睫,轻飘飘的,正好搭在脸侧。他就这么一瞬不瞬凝视叶殊,直到她坐立不安,这才启唇:“是我说了让你讨厌的话,所以你才讨厌我了吗?”
“当时是这样的情况,但是之后那一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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