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回来又再说,谁成想……竟有了这孩子,婢子想着,此时再说更不好解释,这才拖到现在……”
听着倒也合情合理。
如意摸了摸下巴,真是一笔糊涂账。
陆子谦沉着脸道“是不是父亲的孩子,请郎中来给香兰把把脉便知分晓。”
陆老太太赞同道“使得,七娘,你去唤李郎中来,要快。”
陆老太太身边一个低眉顺眼的媳妇子应了声,脚步轻快的去了。
一旁的大丫头月季急忙给陆老太太换了茶“老太太,喝些菊花茶,败败火气。”
陆老太太笑道“还是你这丫头懂事。”说罢专心吃茶不再说话。
陆家女眷身边一般都跟着个得力的大丫头并一个媳妇子,月季和方才出去的白七娘便是陆老太太身边的得力人。
吴氏收了眼泪,只在地上安安静静跪着。
如意和陆子谦自是不好坐下,只得站在一旁。
陆老太太喝了好一歇茶,才惊讶道“媳妇你怎地还在地上跪着?你身子不好,自起来便是了,这般守礼做什么!看我,真是老糊涂,别怪娘,啊。”
陈有家的扶着吴氏起了身,吴氏扶着腰,淡淡道“媳妇自当遵守本分,这孩子一定顺顺当当,母亲放心便是。”
陆老太太被人拆穿了心思,也不尴尬,好生安抚了吴氏。
白七娘很快领了郎中来给香兰把脉。
陆大老爷走了六个月,这孩子果然也便是六个月的,吴氏不置可否地撇了嘴,领了香兰和陈有家的告退。
如意和陆子谦自也告退回了满堂院。
春桃和素儿在门外候着,提了灯引路。
夜凉如水,如意任陆子谦牵了她的手,在府中悠闲的走。
经过方才一闹,这般静谧竟也是一种享受,如意嗅着腊梅花甜甜的香气,沉重的心情不由的轻快起来,摇了摇陆子谦的手道“陆呆子,你说这孩子,是爹的吗?”
陆子谦道“我不晓得,不过依爹的性子,也差不离罢。”
如意砸砸嘴“这香兰也真是厉害,六个月的孩子,竟让她瞒了下来。”
素儿在一旁插嘴“大少奶奶,你是不知道,香兰那蹄子,问针线房的刘妈要了布条缠了肚子,那孩子也是个乖巧的,平日里竟没甚么反应,这才瞒了下来。”
春桃拍了素儿的嘴“就你知道的多。”
素儿嘻嘻笑了,也不在意,继续道“香兰一向不得人缘,她嫌贫爱富的紧,又抠门,一直管刘妈要布条使,也不把些银子与人家,后来肚子大了,那布条不够使,再要,刘妈却是不给了,还偷偷告诉了陈有家的,这才叫大夫人抓住了。要我说大夫人也是性儿软,才报与老太太知晓,若是我们大少奶奶,才不让那骚蹄子进门呢!是不是,少奶奶?”
如意拧了素儿的小脸蛋“这小嘴巴怎么长的,这般伶俐,甚么都知道!”
素儿带了笑,叽叽喳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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