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失调了。”
赵福金轻叹一声:“偪王可好?”
钱丙苦笑:“满身包,这天气,蚊虫甚毒啊。”
“他们也不知道烧火驱虫?”
李邦彦接话道:“烧了,可这风向一变,差点没把太上皇呛死。太上皇前些天托人来找臣,说要不,让他去开封府大牢待几天……”
“胡闹!朕把自己的父兄关进大牢?这天下人还怎么看朕?朕还怎么教化天下百姓?”赵福金不悦。
李邦彦赶紧解释:“臣也是这么说的,官家仁孝,岂能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就把来人训斥了一顿,打发走了。”
钱丙一听,憋笑看向别处。
赵福金清了清嗓子:“李邦彦,你跟钱丙一起,是来给太上皇说话的?”
李邦彦连连摆手:“不是不是,这都是官家的家事,臣岂能多嘴,臣是来……”
李邦彦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钱丙,又看了看赵福金:“官家,有信。”
赵福金眉眼一抬:“信?”
李邦彦这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了上去:“官家且看。”
赵福金展开信笺,越看眉头越紧,看罢,提起信封抖了抖,几颗药丸落在了御案上,赵福金凑上去一闻,扭头就yue:“这什么玩意,一股恶臭。”
钱丙定睛一看,既然是药丸,那就是自己的专业范畴,凑上前去捏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凑到鼻前嗅了嗅,一脸疑惑地说道:“这是什么呀?”
“不是药丸吗?”
钱丙又拿着看了看:“臣愚钝,看不出这是什么草药,只觉得……只觉得腥臭难闻,似是腐肉。”
赵福金一惊,踢了踢卧在御案下呼呼大睡的太子,拿着两颗药丸凑到它面前,太子只是上去闻了闻,嘴巴微微一咧,就把头撇到了一旁。
狗都不吃,这能是什么好东西?
赵福金皱着秀眉思忖了片刻,向钱丙问道:“染了风寒、脾胃虚弱失健,上吐下泻,是何症?”
钱丙答道:“此症多久?”
赵福金估摸了一下时间:“总得有半旬了吧。”
钱丙叹道:“寒热侵体,脾胃受损,本不是什么大病,但若医治不当,还吃些这等东西,那可是要伤津脱液的,有性命之忧啊。”
伤津脱液,这等中医说辞赵福金不懂,但是从字面上也能理解,那便是上吐下泻导致脱水,确实是有性命危险的。
“怎么治?”赵福金问道。
钱丙讪笑:“官家,这行医讲究望闻听切,得对症啊……您这么问臣,臣一时还真不知道。”
“就是风寒加脾胃,没什么不一样,一般怎么治?”
钱丙蹙眉一想:“若再无其它病症,藿香正气丸便可。”
赵福金转念一想,当年给二太子的国礼,那瓶用来让他治中暑的藿香正气丸,也不知道他留着没留着,若是留着,为何不吃啊?
李邦彦看赵福金眉头不展,凑上前悄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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