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琢磨的。”
前段时间她上书店淘了些理财专著,俗称赚钱秘籍。
虽然看得头痛,但勉强摸了些门道,对股票基金一类有了些研究,正准备着手投入。
“你是学金融的吗?”盛栀夏好奇反问。
“不是,我外交学院的。”孟予沁答。
盛栀夏兀自点点头:“这样。”
一阵沉默。
“你来找陆哲淮吗?”盛栀夏猜得出来,她应该就是别人口中那位“姓孟的姑娘”。
但此刻真的碰上,她却出乎意料地平静,没有想到别的方面。
“嗯。”孟予沁低头看了看床沿,轻声道,“就是......想来看看他,也没别的事儿。”
孟予沁知道,这家酒店顶层有一间他回国常住的套房,几乎专属于他。
只是没有想到,如今已经不是他一个人住。
“既然他不在,那我先走了。”孟予沁起身,最后叮嘱她,“你好好休息,我让服务生送了一板止痛药上来,放外头桌上了,你要是实在顶不住,就吃一颗吧。”
“嗯。”盛栀夏抬眸看着对方,道了最后一句谢。
孟予沁说要走,但意识与脚步并不同频。
最后她不知不觉停在走廊尽处,靠在一个消防箱旁,顺着墙面慢慢滑下去,蹲在墙角。
她垂着眼放空许久,直到走廊上响起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陆哲淮中途停了几秒,神情淡淡地看向那一处。
最后他提起步子,朝着尽处走去,停在孟予沁面前。
孟予沁知道是他来了,这种从容不迫的步伐她最为熟悉。
陆哲淮低头看她片刻,一只手伸到她面前。
只是手肘微弯,墨色衬衫被动作带出几丝纹路。
孟予沁明白,这是让她借力站起来的意思,因为她常常低血糖,站起来头晕。
只不过,他没有给自己牵住他手的机会,她只能隔着衣料抓住他的手臂。
他总是给人这样的距离感,半分暧昧的机会都不给人留。
孟予沁无言许久,没有将手搭上去,而是扶着身旁的消防箱慢慢起身。
陆哲淮也收回手,对于她的出现什么也没问。
孟予沁面无表情抬眼,看到他另一只手抱着一只半人高的毛绒熊玩偶,外面一层精致的透明包装袋。
这是给谁准备的,不言而喻了。
孟予沁收回视线,冷飕飕问:“你就不怕我欺负她?”
陆哲淮眼神淡淡,情绪也毫无显露:“不用这么问,至少我了解你。”
孟予沁心想,的确如此。
无论是谁,他都能轻易了解,一眼看透。
而别人根本猜不透他,他永远占据上风。
“我下个月毕业,可能要跟着前辈驻外一段时间。”孟予沁靠着墙,低垂视线道,“爷爷也跟你说了吧,他希望你跟我一起去。”
陆哲淮淡声回应:“我知道。”
孟爷爷在近郊一处私人园林静养,他离开梁寻知家就直接去了那一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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