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丧气,“所以你还是觉得是我的问题,我应该一开始就明白告诉他我不想去,而不是勉强我自己,然后在不开心的时候还控诉他”
“拜托,听雨,我是未来的律师。”李虹君认真地说,“我没有反问的意思,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因为他在楼下等了我很久,虽然他说只有一会儿,不过从他给我发的消息可以推算出来,最少也等了快一个小时。我看他兴致这样高,所以就不好扫兴。”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了。”李虹君用筷子点了点盘子里徐朝宗。
她迟疑了几秒。
他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妙,没过多犹豫,她将车靠边停在停车线里,锁好车门后小跑着过去,离他还有几步距离时停下,试探着喊了他一声,“徐朝宗,你怎么了”
徐朝宗还以为自己是喝多了酒出现了幻听。
直到孟听雨重新闯入到他的视线中,一脸担忧地看他时,他才回过神来。
第一反应就是后退两步,躲开她,他狼狈地偏过头,抬手遮住自己的嘴,尴尬无奈地解释,“离我远点,别熏到你了。”
她嗅觉异常灵敏。
除了讨厌烟味,还讨厌酒味。
后来连他的助理都知道他的习惯,车上都准备了漱口水、牙刷牙膏、洗面奶以及干净整洁的一套衣服。
有时候喝得多了,他也会找个地方洗了澡再回去抱她睡觉。
就怕她又念叨他。
她从来不会掩饰她的嫌弃,总是皱着鼻子骂他“我家里不欢迎臭烘烘的猪进来”。
孟听雨停下往前的脚步,她隔着夜色看他,只觉得陌生。他很少这样狼狈,她也知道,前世他一直都避讳在她面前提及创业的艰辛,对她,他也是报喜不报忧。
“你这是怎么了”她问道,“感觉你不太好。”
徐朝宗反而跟她开玩笑,“你就当我酗酒。”
“到底怎么了。”
他这才收起嬉皮笑脸那一套,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应酬都是这样,最近在谈一个项目,殷明都出动了,我们仨一起上阵把那个投资商喝满意了,我这还算好的,殷明直接不省人事,我才跟王远博把他扛回家。”
孟听雨也知道,要想把摊子做大,就避免不了会有应酬。
而他面对的那些老板,也都是中年男人居多,喝酒在所难免。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劝他,“还是少喝点。”
他们两个人人生目标不同。
如果她是小富即安,那他则是渴望冲向更高的巅峰。
因此她也没办法劝他少赚点钱多享受生活钱这辈子够用就行。
这种话她前世就说过很多次,但他听不进去。对他来说,这是一种乐趣,她还记得他二十五岁那年许下的愿望,他想长命百岁,这样说不定有机会冲刺一把世界首富的位置。
如果寿命不长,那肯定是没太大可能。
“你现在手里有闲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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