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庆贺……”
马文升赶紧劝阻:“陛下不可,这只是急报,要传告天下尚需等后续更为详尽的战报送抵。”
“是这样吗?那就交给马尚书负责……”朱祐樘兴奋不已,手舞足蹈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看向马文升,“谢大学士呢?马尚书,劳烦你去一趟谢府,知会谢大学士一声,此番得胜,谢大学士功劳不小啊!”
马文升这才记起进宫的时候见过谢迁,但那时他只想早一步把消息通知弘治皇帝,并没有停下来与谢迁闲话。
若是战败的话,罪过最大要数谢迁,可一旦获胜,谢迁也是居功甚伟。
头些日子弘治皇帝对谢迁的冷遇看在诸位大臣眼里,这会儿却不遗余力地赞扬谢迁,说明朱佑樘的确曾在心中恨过谢迁,如今感觉惭愧,不自觉想弥补些什么。
“遵旨。”马文升恭声领命。
“马尚书,给朕带些东西到谢府……嗯,就这个吧……”朱祐樘往身上一摸,从腰带上解下块羊脂美玉雕成的玉佩,让近侍交给马文升,“朕不能亲自去谢大学士府上慰问,爱卿一定要把朕的心意带到。至于之后的事情,马尚书与谢大学士商议着办吧。”
马文升心想,刚才还让我全权负责,现在就加上谢迁,分明是让我给谢大学士打下手嘛。
七十多岁的老臣,就算不喜欢勾心斗角,但也会不自觉揣摩上意。
……
……
谢迁回到家中,心情郁闷,谢徐氏在他面前擦眼泪诉说家事,谢迁听到后越发地心烦意乱。
“……君儿这几天茶饭不思,连给她买最喜欢的零嘴她都不吃,这才没几日人就瘦了。老爷,您说这可怎么办啊?君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贱妾心里就跟刀子在割一样疼。”
谢迁怒道:“那死丫头才几岁,居然就学人家害相思病,平日里你是怎么教导的?”
谢迁以前从来不跟徐夫人发脾气,因为老俩口相濡以沫,在夫妻生活上现在谢迁已经不能给予老妻满足,就只好从礼数上作出补偿。可现在因为马文升和熊绣对他视而不见,心头窝火,又听说小孙女记挂沈溪那臭小子居然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这让他怎忍得下这口气?
“老……老爷……”谢迁这一骂,让徐夫人无言以对。
谢迁有些气急败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正待叫徐夫人去把孙女带来好好教训,就见家仆进来,恭声道:“老爷,马尚书和熊侍郎在外求见。”
谢迁一摆手喝道:“不见!”
刚才对我不理不睬,现在是来上门道歉?
道歉我也不见你们,当初我不过是个从六品的翰林修撰的时候,你们也没这么势利眼,现在是看到我到倒霉,避而远之是吧?我不见你们,正好如你们的心意!
“可是……老爷,两位大人说,他们是奉皇命而来。”
一句话,让谢迁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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