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他们倒着看起了这幅《雪竹图》。
不同的是,相比另二位漫无目的的四处撒网,
谢稚柳手里的放大镜,却始终停留在画面右侧的一根竹节之上。
嗒、嗒、嗒……
当这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脑海里响起时……
谢稚柳忽然双瞳一颤,眼前嘭、嘭、嘭的绽开了朵朵礼花。
“呜呜呜,”
按在嘴上的手虽已颤抖,但老先生依然没撒开。
身旁二位见他如此激动,赶紧捂着嘴问道:
“嗯?”
“伍呜晤?”
谢稚柳:“嗯嗯,”
一见他拼命点头、双眼放光,
悬在古画上方的两只放大镜,迅速向右侧的一根竹节靠拢。
一再聚焦后,画中竹节上的纹路,竟在放大镜的加持下产生了物理反应。
渐渐地,原本状似纹路的画面,开始重新组合排列。
六目睽睽之下,灰黄色的竹节上,隐约显出了八个深藏千年的黑墨篆书。
嗒嗒嗒……
三只放大镜,碰在一块颤抖了起来。
接着,实在抑制不住的三位老先生同时直起了腰杆。
谢稚柳颤着声:“都瞧见了?”
一位专家不比他平静多少:“此竹价重……”
另一位激动的朗诵了起来:“黄……金……百……两!”
此时,已经老泪纵横的谢稚柳,仰天发问:“我不是在做梦吧?”
一位转身掩面:“不是!”
另一位重重点头:“向MZX保证,我们都不是在做梦。”
片刻后,当三位老先生,再次确认过画面后,纷纷感慨的摇了摇头。
“真是活得越久怪事越多,之前咱们看了那么久,怎么就没发现呢?”
“这还不明白,咱们没倒着瞧啊。”
“也是,”一位老先生就奇怪了:“老谢啊,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就忽然想到变个方向看了?”
“呵呵,”
谢稚柳自己还奇怪呢:“还不是因为不死心嘛,再听刚刚那位年轻人一说,便更不甘心了。”
也不知怎的?
那位报社总编不经意点过的地方,他是越瞧越觉得别扭。
总觉得那一段竹节的深浅,比其它地方看着要复杂。
像谢稚柳这级别的眼力,天生就自带网格。
之前没重点关注还好,一旦被划入重点。
画面自然就进入了格式化。
“这么说的话,咱们还真要感谢《东方都市报》的总编了。”
“可不是嘛,”另一位越想越觉得应该:“他不但帮咱们馆提高了参观人数,还鼓励我们重新瞧画?”
“确实是应该好好谢谢他,”谢稚柳好久没笑得如此惬意了,但很快:“此竹价重百两黄金?你们说,它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呀,如果这画确实是徐熙所作,那他费尽心机写这几个字的意义又是何为?”
“此竹价重百两黄金,”谢稚柳慢慢踱着脚步:“难道……这竹子里藏了百两黄金?”
“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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