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精心养护,就会留下无法磨灭的疤痕。
太招人疼了。
信末又留下一首小诗。
信中拉拉杂杂写了一些琐事。
“我予你以命相护,你予我温柔缱绻。”
“心里一直有我。”
“我疼。”姬如玄哑声道。
姬如玄打断她的话:“不能这样算。”
立冬将至,天气越来越冷,寝殿里置了炭笼,暖意融融,姜扶光曲绻在榻上,看姬如玄给她写的信。
姜扶光轻轻抬头,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颊边浅梨涡浮现,“比起你以命相搏,我……”
姬如玄轻抚着她的面颊,嗓音嘶哑,“你一直在很努力,很努力的对我好。”
还在信中写道: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决定试试,能不能在梦中和你相会,为此还特地练了两个时辰的刀法,把自己都累趴下了,可为什么越想睡,就越睡不着?
以为他不信,姜扶光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强调:“真的不疼了。”
姜扶光连忙问:“是不是功法反噬……”
姜扶光身子发软,止不住后倒,陷在柔软的榻上,姬如玄倾覆而下,随手拔走她发间一根凤凰金簪,拢好的衣襟再度松散,姬如玄隔着一层棉纱,将吻烙印在伤处。
“以后有我陪你,”姜扶光在他胸口蹭了蹭,就算彼此分开,“念君百岁。”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话不由一顿,眼里突然有些酸涩。
刚要启唇解释的姜扶光,听闻这话,忍不住笑:“胡说什么呢。”
她永远是那么的温柔而坚定,便朝他笑一笑,也是那般的缱绻柔情,被这样的女子喜欢着,身心都觉得坚定而又安宁,她让他不再是一条人人僧恶,漂泊无依的野狗,让他有了归宿,活得像一个人。
她让他过去蒙受的一切苦难,仿佛都有慰籍。
美人如花隔云端,忆君迢迢隔青天。
姜扶光闭上眼睛,把头枕在他的胸口,忍不住笑:“那你还真容易满足……”
“阿琰,”姬如玄抱着她,亲吻着她的鬓发,“你真好。”
“不都说,这世间千般痛,万般苦,都不及相思蚀骨穿心,”姬如玄叹了叹气,“你这到底是心疼我,还是故意折磨我呢。”
姬如玄陡然将她按到胸前:“疼不疼?”
告诉她,他每天都有乖乖吃药,抱怨石医师开的药太苦,委屈巴巴地问她:我这么乖,等你回来了,有没有奖励?
黄河若不断,白首长相思。
“我心疼。”姬如玄凝视她。
天水清相入,秋冬气始交。
看到这儿,姜扶光忍不住噗哧笑出声,继续往下看。
姜扶光一想,就还挺有道理。
“那我哄哄你,就不疼了。”姜扶光凑近他,亲了亲他的唇。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她睡得很熟,小脸微泛潮红。
唇边一缕甜笑,娇美诱人。
姬如玄坐在床沿,凝视她半晌,轻轻抽走她手中的信,放到枕头旁,低头在她额头烙下一个轻吻:“好梦。”
第二天醒来时,卯时过半,外面天还黑着,姜扶光梳洗完,取了五色丝,编了一个精巧的金刚结。
姬如玄在殿外等了片刻,不见她出来,看时辰已经到了辰时,从前这个时候,她已经去书房处理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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