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转过头来,看向元遂与白清珑,他摇了摇头,“我进去,他便极力抵触,但是月侍卫进去,不知道是否有说出过什么?”这就是木梓刚刚想向月酬志问的问题。
月酬志眼光微沉,“我进去与他交谈,他依旧是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每次当我离开的时候,他总是会自言自语些话,那话音听着渗人的慌。”
“渗人?”白清珑挑眉,“怎么个渗人法?”
月酬志凑过来,低低的道,“他说,我们都要死,死于那遥远时代的诅咒……我们都会活,活在你们的血液中,将来可期……”
白清珑与元遂听罢,双双对视,冷笑一声,“很好,那就让我们进去好好谈谈关于诅咒与血液的事。”
木梓作为幻灭岛的人,略略眯眼,他虽然心中有着无限的好奇,却也没有跟上去。
白清珑与元遂踏入了院子里,厉修正坐在那中心唯一的石桌边上,手上拿着一块石头,好似是在做石刻,走近了才发现,他也只是用石头在石桌上写写画画罢了。
白清珑一人一边,坐在了他的身侧,两人都纷纷看着他,却不发一言。
厉修的手一直紧握着石头,同样一言不发。
白清珑似乎是久坐不太舒服,她缓缓站了起来,沿着石桌的边缘走走停停,最后走到了厉修的身后,元遂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白清珑却摇头示意无碍。
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沉默以后,白清珑开口了,而此时她就站在厉修的背后,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不知道几百年前,你们的祖先,恩……应该是叫执天,杀害了与他同时期的佼佼者成为唯一存活下来的天下之主,成为当时那片天地的主人……”
当白清珑提到执天连个字的时候,厉修的眉头骤然就是一跳,等白清珑这一句话说完的时候,他猛地就想回头去看在他背后的女人,可是他的身体却被白清珑拍了一下,僵硬在原地。
白清珑依旧站在他的身后,可是他却无法动弹,也无法看到白清珑的神色。
“恩……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天地主人是吧,我来接着说……”白清珑的手从厉修的身上移开,主要也是因为某人盯着她的那只手,和厉修的肩膀,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她调皮的对着元遂吐了吐舌头。
元遂嘴角微弯,白清珑继续言语。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那些人临死之前,烙下了诅咒的痕迹,让他永生永世不得翻身,甚至祸及子孙,自始至终,他都只能在那一隅之地称王称霸……”白清珑撩开了被风吹在脸上的发丝。
“当然,这并非他所愿,所以……他开始寻找能人异士……企图解除这些诅咒,但最后却也只是寻到了一丝一毫的办法……而且,他们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谋夺一些人的……血液……化作,他们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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